這一夜的旖旎似乎與往日不同。
兩個男人輪番用正面的姿勢進(jìn)入她,討論著哪個角度能把胎記頂?shù)煤每?,再以最原始的技巧把她送上高潮,?dāng)她意志薄弱的時候,要求她用戴著戒指的手在合同上簽字。
時芙做不到,承歡的快感讓她渾身上下都在發(fā)抖,連筆都握不穩(wěn),何況寫字。
她主動去吻他們以示求饒,但他們說什么也不改口,還一定要她在被肏的狀態(tài)下簽字。
“小芙,這相當(dāng)于是我們的婚書,”傅濯咬住她的紅唇,下身的撞擊一次比一次猛烈,聲線充滿了情欲,“難道你不想有一個特殊的簽字儀式么。”
“芙寶,天底下沒有比這更浪漫的儀式了,”陸沅用手在她的穴口打圈,用力摩擦她腫嫩的陰蒂,又哄又騙地給她洗腦,“你一輩子都會記住,自己是怎么含著雞巴以身相許的。”
歪理。
時芙又一次被填滿,腦袋里只剩下這兩個字,卻怎么也叫不出來。
她還未從昨夜縱欲中恢復(fù),現(xiàn)在又被吊得忽上忽下,就像是海浪席卷著她的每一個細(xì)胞,過多的快感酸脹幾乎能將她淹沒。
臨近午夜,她才成功在紙上簽下自己的名字。
這一刻,合同的邊角已被淫水打濕。
她的感官陷入朦朧模糊,隱約感覺到房間吹了一股冷風(fēng),緊接著不知誰的肉棒又捅了進(jìn)來,不知誰的手覆在她的肚子上,揉捏著胎記的位置。
“再往里一點?!?/p>
“對,就用這個角度頂,紋路是最漂亮的,給她畫上吧?!?/p>
筆觸一開始是細(xì)微的癢,越到后面就越是刺痛。
“嗚……不要了……”她明明想睜開眼,身體卻不聽使喚,逐漸,逐漸,陷入沉睡。
錄像鏡頭里,虛弱的美人被陸沅反著抱在懷中,肉棒插她的穴內(nèi),薄軟小腹凸起一片印子。
她的面前,一位金發(fā)碧眼的女性紋身師正在描繪圖案紋路,給芙蓉花刺上最妖艷的顏色。
許久,她不由自主地顫著身子開始嗚咽。
“媽的,我射了,”陸沅罵一句,“你來插他。”
傅濯沒意見,把手機交給他,兩人換了位置。
插在她的嫩穴里不能抽送,無疑是一件很有挑戰(zhàn)的事。
更何況,隨著刺針在她的肌膚上留下痕跡,她每一下的絞弄都越來越緊,傅濯忍不住嘶了口氣:“她快把我夾斷了?!?/p>
“是不是覺得命都要給她?”陸沅笑。
傅濯揉捏她的左乳,那是心臟的位置:“嗯,命都給她。”
她陷在沉睡里,心跳平穩(wěn)得幾乎聽不見,乳肉綿滑彈軟,卻讓他聽見自己的脈搏。
妖精最能俘獲人心,也不知是誰在給誰蓋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