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臉上并沒有妝容,但五官的冷艷嫵媚絲毫不減,尤其是冷淡不肯搭理人的時候,美得罕見。
傅濯看了她一會,用指腹撫上她的唇,力道控制得極好,略微的粗糙溫?zé)嶙阋宰屗核绯薄?/p>
時芙閉起眼,腦袋陷在枕頭里,細白手指忍不住揪起枕頭的流蘇邊。
“想我走?還是留下?”傅濯知道她在糾結(jié)什么,明知故問。
這幾日她鬧別扭拘謹,在藥物的作用下才肯呻吟出聲,所以在進浴室前他給她喂了噴霧,穴里也抹了保養(yǎng)滋潤的藥油。
他完全可以下更重的劑量,保證她主動求歡,任由他們極盡興致肆意操伐。
時芙強顏歡笑:“你要去嗎?陸沅和時珠之前就見過,不過…把她關(guān)在咖啡廳的儲物間里了。”
“那你是不想我們?nèi)??”陸沅出來了,洗完以后的短發(fā)滴著水,有幾分凌厲的性感。
他坐上床的動作也挺凌厲,險些壓到被子里她的腳。
“你們決定去不去就好了,不用問我,”時芙咬著下唇,輕輕諷道,“這半年辛苦你們了,不用為了我勉強,你們應(yīng)該有很多其他事情要忙吧?!?/p>
一句話里兩個不用,是很生疏地在撇清關(guān)系,矜貴地不肯承認私心。
口是心非的美人。
“好?!备靛鲃菡酒?,去更衣室拿了件西裝。
陸沅笑而不語,也準備著穿戴齊全。
等到真的要走了,她才從床上起來,默不作聲地拉了拉他們的衣袖,語氣也不再疏離,重新染上哀怨:“管家說,新老板要扣你們一個月的工資?!?/p>
“嗯?”
“別去了……”
唉,他們真是不懂她的心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