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、謝公子,這可是青天白日,在、在書院門側(cè)。”
“嬌嬌方才還喚我學兄,且再叫一聲學兄,或者喚聲阿兄來聽聽?”
嬌嬌見他這般糾纏,同當日金明池一遇判若兩人。又想到他昨夜口吐真言,道是金明池對她……
如此想來,他便原本是這般、這般紈绔,專行這些纏磨人的無禮之舉。
昨夜他讓她喊他阿鐸哥哥、她未做理會。他一計不成便又再生一計,只拿了那許多羞人的話兒問她。
玉蘿思及此,滿面羞紅,恐他做出甚么來,便低聲道:“學兄?!?/p>
謝韞鐸雖遺憾她未能喊他一聲阿鐸哥哥,但這聲學兄也很是不錯。
他聽著甚是新鮮。
他低笑,湊他耳邊道:“嬌嬌方才說這是青天白日書院門口,是何意?莫不是想深更半夜到學兄院舍中來說話兒?”
玉蘿已是幾度經(jīng)了情事,見識過他床榻間那狂浪之態(tài),自然明白他話中調(diào)戲之意。
她一時羞憤,道:“謝公子若是沒旁的事,我便先行一步?!?/p>
說罷,轉(zhuǎn)身繞出樹干。
謝韞鐸跨步上前,一把拉回她。單手撐她耳側(cè),傾身上前,將她牢牢困在自己與大樹中間。
她背貼大樹,教他禁錮在狹小一方。
“學兄話兒還未說完,蘇學妹便這般跑的快,恁得不敬學兄,恐是失了書院之儀。”
他邊說,邊細細瞧她。
見她眼濕漉漉若受驚小鹿盯著他,菱唇微張,頻頻嬌喘,一截丁香舌兒若隱若現(xiàn)勾他。
不做些甚么,似乎對不住她這般怕她。
便用另一手握住她那楊柳細腰,好生摩挲。
一俯首,咬住她那紅嫣嫣、軟嘟嘟嫩唇。
謝·孔雀開屏·韞鐸:不敢看我?
玉蘿:沒眼看。
謝·孔雀開屏·韞鐸:樹咚你
玉蘿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