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張晨宇面上十分擔(dān)憂的說:“忘記跟你說這是我們釀的酒了,這白酒還放了挺多的……你要是吃好了就先去休息?!?/p>
余懷禮點點頭,低聲說說了一句不好意思就站起了身,他腳步有些凌亂的去了二樓的衛(wèi)生間,擰開水龍頭后,接了捧冷水往臉上拍了拍。
衛(wèi)生間的門被“咯吱”一下輕輕鎖上的時候,余懷禮的耳朵和尾巴就控制不住的冒了出來。
不是……誰鎖的門?
余懷禮的耳朵頓時敏銳的豎了起來,他轉(zhuǎn)過頭看過去,與比他還要震驚的段穹對視了兩秒。
“你為什么有耳朵……”段穹震驚的看看余懷禮頭上那明顯是小狗的耳朵,又看著他那直直豎起來的尾巴,“還有、尾巴?”
余懷禮冷臉看著段穹,他按按太陽穴,啞聲說:“……你先出去?!?/p>
“抱歉,我沒有惡意?!倍务反蟾胖佬」啡绻Q起尾巴是代表著他們對面前的人有敵意,他低聲解釋說:“剛剛我只是……只是有些震驚,你這樣也很可愛,非常。”
頓了頓,段穹擰起來了眉:“壞梨,你哪里不舒服?你的表情現(xiàn)在很難看,是想吐嗎還是……”
余懷禮垂著頭沒有說話,耳朵也耷拉了下來。
段穹覺得余懷禮這樣讓人看著有些心疼。
為什么每天,他都會心疼余懷禮。
段穹上前,輕輕捧起余懷禮的臉頰,他垂眸盯著余懷禮有些茫然的神情,語氣溫柔極了:“告訴我,小梨,你哪里不舒服?”
余懷禮握住了段穹的手,臉頰輕輕蹭了下段穹的手心,他低低的說:“哥哥,可以抱抱我嗎?”
段穹的耳邊頓時一陣轟鳴。
那個夜晚,他不知道緊緊抱了余懷禮多少次,但是現(xiàn)在由余懷禮提出這個要求,他好像連胳膊都不會打彎兒了。
段穹輕輕抱住了余懷禮,兩人的身體也緊緊貼在了一起。
這下,段穹終于知道余懷禮哪里不舒服了。
他腦子里又閃過了那抹粉色。
段穹腦子里仿佛打了個結(jié),說出口的話也有些打結(jié):“余懷禮,需要我、我……”
環(huán)抱著懷中身體異常滾燙的余懷禮,段穹深深吐出了一口氣,啞聲說:“需要我?guī)湍憬鉀Q嗎?”
余懷禮的頭都垂在了段穹的肩膀上,聲音聽著也濕漉漉的:“說什么……”
第一遍說出口后,第二遍就異常順暢了,段穹輕輕摸了摸余懷禮的耳朵說:“我能幫你嗎?它很難受,你也很難受。”
余懷禮說:“不要……”
“不要……為什么不要?”段穹喉結(jié)動了動,他垂下了眸子,顫抖的嘴唇輕輕拂過了余懷禮垂下來的耳朵:“現(xiàn)在在錄節(jié)目,外面都是攝像頭,你總不能這樣出去。”
“還是說……”段穹頓了頓,有些咬牙切齒的說,“你更想讓奚星珩來幫你?因為你喜歡他那一款的?”
不然余懷禮今天為什么會讓奚星珩抱住他,就像他們現(xiàn)在這樣。
難道那時候余懷禮就打算讓奚星珩幫他……
段穹,你別發(fā)瘋了。
段穹在心里狠狠地罵了自己兩句,這怎么可能,你把余懷禮想成什么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