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穹在心里狠狠地罵了自己兩句,這怎么可能,你把余懷禮想成什么人了。
可是余懷禮不是這種人,不代表奚星珩不是……
他的手當(dāng)時(shí)都已經(jīng)摸到余懷禮的腰了!
“讓我?guī)湍悖亢貌缓?。我們是朋友,我?guī)湍?,是?yīng)該的?!倍务返吐曊f:“求你,讓我?guī)湍恪?/p>
“小梨,可以嗎?”
“只讓我?guī)湍愫貌缓谩?/p>
“小梨……別折磨我了……”
良久,余懷禮才輕輕舔舐了下段穹的脖頸:“別念了。”
段穹口中的話戛然而止。
手中的觸感終于和腦海里經(jīng)常浮現(xiàn)的那抹粉色重合了。
“讓我看看你,壞梨?!倍务繁孔镜挠H吻著余懷禮的耳朵,他低聲說,“可以嗎?讓我看看你,我想看看你……”
余懷禮垂下眸子,他的身體支撐在洗漱臺(tái)上,尾巴重重地掃過了段穹的手腕。
段穹終于看到了余懷禮仿佛像霧似的神情。
余懷禮耳朵尖是在輕顫嗎?
他的眼睛好亮,鼻尖也濕漉漉的,嘴巴看起來好水……
像是被蠱惑了一般,段穹試探性的親了親余懷禮的嘴巴。
余懷禮只是撩開眼皮看了他一眼,沒有主動(dòng),也沒有拒絕。
段穹喉結(jié)動(dòng)了動(dòng)。
吻是撬開對(duì)方的唇齒,舌也糾纏在一起,和對(duì)方共渡一口氧氣。
這是一個(gè)吻。
段穹的一只手輕輕搭在余懷禮的腰上,不知道咽下了余懷禮多少口水。
“好濃的青梅味兒……”段穹又親親他的鼻尖,低聲說,“小醉狗?!?/p>
洗手間外傳來了腳步聲。
“余懷禮?你在洗手間里嗎?”是奚星珩擔(dān)憂的聲音,“你感覺怎么樣?還好嗎?”
緊接著,是門把手被擰動(dòng)的聲音,但是門已經(jīng)被反鎖了。
奚星珩的聲音冷了下來:“段穹?你也在里面嗎?”
段穹看了眼手中的東西,他用干凈的手輕輕將黏在余懷禮臉上的頭發(fā)給撥到了耳后:“你感覺好些了嗎?”
“需要再來一次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