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是因為沒有聽到兩人的回答,奚星珩又嘗試多擰了兩下門把手。
還是沒有擰開。
等了會兒,奚星珩瞥了一眼臥室正開著的鏡頭,放下了敲門的手說:“壞梨,那我先去樓下給你煮醒酒湯?”
腳步聲漸漸遠去,衛(wèi)生間里只有時輕時重的呼吸聲,和含糊不清的接吻聲。
又一次在段穹的手中釋放。
余懷禮輕掃著段穹胳膊的尾巴垂了下來,他眼睛漸漸聚焦在段穹的臉上,啞聲說:“松手。”
段穹依言松開了手,低聲問:“你覺得怎么樣?”
“……好多了?!?/p>
聽到余懷禮這樣說,段穹垂眸仔細觀察著他的神情,見他似乎真的比剛剛好一些了,才抽出兩張面紙將自己的手上擦干凈后,又慢慢地將他握出汗的那東西也給擦干凈了。
余懷禮抬起手輕輕碰碰自己的耳朵,他微微皺著眉,似乎正在嘗試把耳朵收回去。但是兩三秒,在段穹的注視下,余懷禮的耳朵又biu的一下冒了出來。
這過程反復了兩次后,余懷禮忍不住晃了晃耳朵,神情陷入了沉思。
看著冷著臉一幅思考狀的余懷禮,憋笑的段穹垂了下眸,他覺得余懷禮實在是有些……太可愛了。
段穹抿了抿濕潤的唇,將用過的紙巾隨意地塞進口袋里,又給余懷禮拉上拉鏈,整了整衣服,邊輕聲笑著說:“耳朵……為什么收不起來?”
被段穹戳穿的余懷禮頓時有點惱羞成怒了:“你出去吧,肯定是因為你在這兒看著,所以我才收不回去?!?/p>
“原來是我的原因嗎……”段穹笑了起來,他親了親余懷禮的耳朵尖兒,邊試探性的說:“好吧,那我去門口等你,你有什么需要就叫我?”
余懷禮冷著臉催促段穹:“快出去。”
段穹又定定地盯著余懷禮看了兩秒,見如果自己再不出去,余懷禮就要朝自己呲牙了,他眼睛里的笑意愈來愈深。
果然壞梨……用完就丟。
但是這樣出去的話……
段穹擰著眉,他垂眸看了眼此刻并不雅觀的地方。
用舌頭抵了下被余懷禮咬破的唇后,段穹毫不猶豫的伸手,直接將那地方直接掐軟了。
這樣就好了。
聽到輕輕的關門聲,余懷禮又擰開水龍頭洗了把臉。
剛剛他和段穹拉扯好久,又胡鬧了兩次,酒勁早就散了不少。
看著鏡子里的自己,余懷禮的眼神愈來愈清明,耳朵尖兒顫了兩下后就被收了回去。
舌頭被段穹吸的有些發(fā)麻。
余懷禮垂眸想:段穹在知道他性取向的情況下,依舊和他做出這種事,如果段穹還是堅定不移的認為自己是直男,這只是朋友該做的事情的話……
那余懷禮真就要懷疑,其實不是劇情對主角攻的影響太強,而是主角攻本來就是一顆神經(jīng)病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