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起饅頭,運足內(nèi)力(?),狠狠一口咬下去!
“咔!”
一聲脆響!饅頭紋絲不動,只留下幾個淺淺的白印子。反倒是吳三省的牙根一陣酸麻。
吳三?。骸啊?/p>
他默默把饅頭放下,端起那碗“照妖鏡”水,試圖泡軟它。結(jié)果饅頭浮在水面上,如通磐石,巋然不動。
最終,他選擇了一個最原始的辦法——砸!把饅頭在青石地板上摔!用力摔!企圖把它摔碎!
“砰!砰!砰!”
饅頭:_(:з」∠)_
毫發(fā)無損。
地板:_(:з」∠)_
多了幾個白點。
吳三?。骸啊?/p>
(內(nèi)心OS:這TM是饅頭還是暗器??。?/p>
第二天:
吳三省改變了策略,決定用L溫軟化。他把饅頭揣進懷里,試圖用自已“火熱”的胸膛感化這塊頑石。
兩個時辰后……
饅頭:_(:з」∠)_
依舊堅挺,甚至還吸收了點吳三省身上的汗味兒,味道更“醇厚”了。
吳三?。骸啊?/p>
(內(nèi)心OS:媽的,老子懷里揣的是個定時炸彈嗎?還是臭彈?。?/p>
第三天:
吳三省放棄了所有幻想。他眼神空洞,雙手捧著那塊饅頭,如通捧著絕世秘籍,然后……上嘴啃!
“咯吱……咯吱……咯吱……”
聲音在寂靜的祠堂里回蕩,饅頭碎屑簌簌落下,如通他此刻碎了一地的尊嚴。
啃了足足半個時辰,才啃掉饅頭的一個小角。吳三省感覺下巴都要脫臼了。
他端起那碗“照妖鏡”水,狠狠灌了一口,企圖把卡在喉嚨里的“兇器”沖下去,結(jié)果差點把自已嗆死。
“咳咳咳……咳咳!”
,咳得撕心裂肺,眼淚都飆出來了(餓的,也是氣的)。他看著手里那塊被口水浸潤、形狀猙獰的“戰(zhàn)利品”,再看看牌位上那些沉默的祖宗,悲憤交加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