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師你換個詞好嗎?”
“江澄?!?/p>
不管她說什么,大師就是重復(fù)江澄兩個字,江澄也不知道自己是氣是笑。最后看著大師那張冷臉,不知為何江澄繃不住的笑出聲來,“好吧好吧,你愛叫就叫?!?/p>
“江澄?!?/p>
“哎哎哎,我在,大師你這真的是吃壞了東西嗎,怎么連說話都不會了。”江澄也沒想現(xiàn)在的大師能給她解惑,隨口說了句就考慮起她們現(xiàn)在該怎么辦。
她沒來過魔域,自然不知道這里面是個什么情況,也不知道該怎么出去。魔域里除了數(shù)不清的魔修,還有無數(shù)兇惡的妖獸,目前看來她們暫時還是待在魔主城里面比較好,至少要等到大師的傷好,他現(xiàn)在這個樣子實在是……
忽然感覺臉上一涼,江澄回過神來,傻眼的對上了大師一張放大的臉。也許是覺得剛才那一下給江澄的驚嚇還不夠,大師又湊過來舔了舔她的臉。
臥槽槽槽槽槽!怎么回事!怎么舔上了!被大師舔了這個事實簡直讓江澄要炸裂,忙不迭的捂著突然紅起來的臉手忙腳亂的往后退,結(jié)果一個不小心就摔倒在地,腦袋還不小心撞上了墻壁,痛的她齜牙咧嘴。
大師還嫌不夠亂,再次湊近過來,兩手抱住她的腦袋,蹭了蹭她剛才撞到的地方。
幾乎是整個人被圈在大師懷里的江澄感覺自己不用搶救了,僵在那心跳的像馬達突突突。這個奇奇怪怪的大師殺傷力太大了有沒有!行為動作跟他那冷冰冰的表情完全就是南轅北轍的!這種強烈的反差簡直了。
大師見懷里的人一臉呆滯的盯著自己的樣子,又俯下身子低著頭在她臉上舔了兩下,還親昵的蹭了蹭鼻子,眼看著他都要蹭到脖子和以下不能描寫的部位了,江澄終于恢復(fù)了神智,兩手按住大師的腦袋把他拉開,大口喘了一下氣。
“等等,大師你在做什么?”江澄這么問的時候,好像從大師那看似冷冰冰的表情和目光里看到了疑惑和一點點委屈。那意思好像是在問,我蹭的好好的為什么突然拉開我?
之前大師太端方,雖然有點小失望但都習(xí)慣了,現(xiàn)在這個一下子太主動熱情了,她有點招架不住。
“江澄。”
“嗯?”
大師聽她應(yīng)了,一把拉過她的手,舔了舔她的手心。江澄感覺到一絲刺痛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有一個小傷口。那剛才呢?江澄摸了摸臉上剛才被舔的地方,果然也有一絲絲刺痛,所以這是,口水消毒?
不不不,現(xiàn)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,她該考慮一下該怎么暫時在這里安置下來,好好摸清大師現(xiàn)在這個情況是咋回事,不然時不時來這么一下她的小心臟可受不住。
拉著江澄手的大師忽然抬起了頭,轉(zhuǎn)頭看向放著馬車的隔間外面。江澄也察覺了有人過來了,立時警惕起來。她再看大師,發(fā)現(xiàn)他的眼神比剛才的冷了許多,殺氣毫不掩飾。江澄毫不懷疑他立刻就要起身去殺了那個過來的魔修。
就在大師動了的下一刻,江澄反手拉住了他。原本想走出去的大師被這么一拉,毫無防備的倒在了江澄身上,江澄干脆一手抓住他一手捂住了他的嘴,身子一動,帶著兩人滾到了角落里。
外面巡查的魔修聽到些微動靜,探頭往里看來,沒發(fā)現(xiàn)什么,不以為意的離開了。被江澄拉著的大師沒有掙扎,聽話的很,可是當(dāng)江澄一松手,他就一咕嚕站起來要往外走,江澄忙跳起來抓住他,低聲道:“大師?”
大師帶著些微疑問的轉(zhuǎn)頭看她,腳下還要往外走。
“你要殺剛才那個魔修?”江澄問。
“……殺……魔修。”大師也不知道是單純的重復(fù)還是聽得懂在回答,總之江澄差不多明白了,再想想之前大師那個拼命的樣子,她發(fā)覺大師好像一察覺到魔氣就要去打打殺殺,一點都不會考慮情況,更像是佛修遇上死對頭的本能?
大師還在不停掙扎,江澄沒忍住皺著眉低聲道:“不要鬧了!”
誰知聽了她這一句,大師驟然安靜下來,扭頭不看她了。江澄開始還沒發(fā)現(xiàn),等她差不多有了個猜測,再一抬頭就見大師這幅鬧別扭的樣子,一下子驚愕的笑了出來,大師,鬧別扭?她怎么都沒想到會看到大師和自己鬧別扭這一天。
“咳,大師你聽我說,咱們現(xiàn)在在魔域,很危險,我們只有兩個人,你還受了傷,我們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低調(diào)一點?!苯问諗苛艘幌卤砬?,側(cè)頭去看大師的臉,一邊低聲勸他,等真看清了他的表情,江澄又傻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