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在邀月樓的是不是你?
聞得嚴鋒直言一問,趙姝玉狠狠怔愣,當下連背脊的疼痛都忘了。
借著月色,她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,冷峻的面容喜怒不辨,散發(fā)著一股武將的剛硬和凜冽。
趙姝玉從小到大,算得上嬌生慣養(yǎng),哪里見識過這等帶著殺伐之氣的男人。
驚惶之下也忘了繼續(xù)裝啞巴,矢口否認道:“我、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?!?/p>
嚴鋒瞇起眼,看著面前驚惶失措的女人。
那雙眼睛與他記憶中的一模一樣,就連聲音,也十分地像。
可他依然不能確定,那在拈花宴上供人隨意淫樂的妓子,會是眼前趙家的小女兒。
一個任人糟踐妓子和一個大富人家的嫡女,似乎怎樣也不可能聯(lián)系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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嚴鋒就這樣盯著趙姝玉看了許久。
她嬌小的身子被鎖在門扉和他的兩臂之間。
趙姝玉被他身上熟悉的水沉香味熏得頭暈眼花,腦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現(xiàn)出那日拈花宴上的情景。
這個名叫嚴鋒的男人曾與她有過肌膚之親。
他強硬的索取和不容拒絕的侵犯。
她還記得,他胯下那物很大。
頂進她身體里時又重又狠,讓她酸脹不已,又快意連連。
此時男人濃烈的氣息和水沉香混合成一股異常好聞的味道,趙姝玉呼吸急促,臉兒泛紅,不由有些腿軟。
她忍不住夾了夾腿根,那一幕幕淫靡的回憶像一波波涌動不歇的浪濤沖上眼前,她似乎覺得穴兒也有些癢了。
兩人氣息交纏,相隔不過咫尺,氣氛著實曖昧。
夜色中的廂房,里屋躺了一個,不遠處地上睡了一個。
嚴鋒將趙姝玉禁錮在門扉上,問出了自從見到她起便縈繞在心底的疑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