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(yán)鋒將趙姝玉禁錮在門扉上,問出了自從見到她起便縈繞在心底的疑問。
可惜,他并沒有得到答案。
趙姝玉矢口否認(rèn),低頭佯裝不知他在說什么。
嚴(yán)鋒面無表情地看她半晌,終于放下手,退后一步。
身前的男人一步退進(jìn)了黑暗中,趙姝玉緊繃的面色一松,埋著腦袋就向外走。
然而她剛走出兩步,就被人從后面拽住了胳膊——
她驚惶回頭,嚴(yán)鋒卻忽然伸手撩開了她頸后的長發(fā)。
一只滾燙的耳朵露了出來,明晃晃的月光下,那戴著珍珠耳鐺的耳垂后,有一顆小小的紅痣,若不拂開發(fā)絲細(xì)看,是萬萬不會注意到的。
甚至,連趙姝玉自己都不知道,原來她耳朵后面還有一顆紅痣。
“果然是你?!?/p>
男人的聲音忽然急促了幾分。
下一瞬趙姝玉被人從后面用力抱住。
男人用了極大的力氣將她揉進(jìn)懷里,一瞬間,趙姝玉呆若木雞。
接著,一只大掌覆到她的奶兒上,男人五指張開,攏成一團(tuán),隔著衣衫罩住她一邊奶兒肆意揉捏。
“你、你做什么——放開我……”
趙姝玉驚駭不已,不知這男人是如何認(rèn)出她的。
此前她早就想好,在沒有確鑿的證供下,她是打死也不會承認(rèn)那拈花宴上的女子就是自己。
趙姝玉只是單純地認(rèn)為,只要她不承認(rèn),對方就拿她沒辦法。
可她卻不曾想,那嚴(yán)鋒是何許人也。
她的承認(rèn)與不承認(rèn)絲毫不重要,重要的是,他終于找到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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