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姝玉盯著面前男人的陽具,雖然不若霍管家的粗碩,但十分的長。
連龜頭也比尋常人大了一圈,長上些許,現(xiàn)在套著一個毛物,看起來有些猙獰可怖。
青墨一見趙姝玉這模樣,就知她沒見識過此物。
他向玉榻后慵懶一靠,薄薄的衣衫敞開,露出下腹沖天挺立的陽具,朝她晃了晃,“自己騎上來。”
趙姝玉艱難搖頭,“這……這是什么東西?”
青墨又笑,“小東西,這羊眼圈傷不了你,入了穴兒你便知它的妙趣?!?/p>
趙姝玉依然害怕,當下躊躇不前。
青墨漸失了耐心,目光移向外面,“或是你愿意去伺候他們?”
紗帳外那氈毯上的十數(shù)男女,男人顯然都是這邀月樓里的下人,而為數(shù)不多的四五個女子,則是拈花宴上的妓子。
這是犒賞下人,同樣也是懲罰那些犯了錯的妓子。
趙姝玉自是不肯,紗帳外那十來個男人兩男一女都嫌不夠,男人們猴急地變換體位,三根肉棍一同入穴都有。
當下,趙姝玉不敢繼續(xù)拿喬,模樣雖有些委屈,但依然乖乖跨上了青墨的腰腹。
她扶住他的肉棍,用手指分開自己的花唇,將那龜頭對著滑膩的穴口,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。
“嗯啊……啊……嗚啊……”
不坐不知,一坐便是麻癢銷魂至極。
這羊眼圈,長毛柔軟,隨同陽物一起入穴,像小刷子一樣,刷刺過穴內(nèi)每一處淫媚嫩肉,令她下體又酸又癢。
“嗯……嗯啊……好癢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