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嗯啊……好癢啊……”
她慢慢抬著小屁股,不敢大動(dòng),被弄得異常難受,小嘴也忍不住一直哼哼。
青墨垂眼,看那紅腫的花唇含吐著肉棍,蜜水濁液一股股順著肉棍的進(jìn)出往下涌,不多時(shí),就糊得他的下腹粘膩一片。
他伸手扶住趙姝玉的腰肢,忽然狠狠向下一壓。
那本是淺進(jìn)淺出的肉棍,猛然貫穿蜜穴,趙姝玉嗚了一聲,抖著屁股就小泄了一回。
一股股熱液從深處花宮小嘴里涌出,青墨又挺起腰肢大開(kāi)大合幾下,很快就有一股股白漿涌了出來(lái)。
他瞇著眼,一聲輕哼,“你剛才被多少個(gè)男人灌過(guò)精?”
趙姝玉正是被捅得酥透,甬道深處的宮胞小口半開(kāi),而那羊眼圈又刷擠得她的小穴淫意勃發(fā),她喘息著,云里霧里回答,“兩、兩三個(gè)。”
這話(huà)倒是不假。
他在臺(tái)上都看見(jiàn)了,她一直在趙西凡隔壁的席位上,被三個(gè)男人輪番操干。
青墨又頂了兩下,將龜頭壓上宮口輕輕磨弄,“這小嘴都被男人干開(kāi)了,剛才流出的都是男人的精液,你看你,把別的男人的精液都弄到了我的身上,你說(shuō),我該怎么罰你?”
趙姝玉正值癢處,只聽(tīng)清了最后一句“該怎么罰你”。
她還能怎么被罰?
除了不要把她丟到外面,被那群下人玩弄,現(xiàn)在他想怎么弄她都行。
而且她的小穴真的好癢好酸,這男人輕而易舉就挑起她的情欲,讓她還沒(méi)嘗到欲仙欲死的滋味,就已欲罷不能。
被男人故意頂著花心磨弄,趙姝玉眼兒泛紅,嬌嬌喘息道:“你……你可以用力插我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