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奕銘暗罵了一句老狐貍,這也知道此刻不是跟潘老板一較長短的時候。
縱然南奕銘臉色黑的嚇人,但他仍從臉上擠出一個笑容來,望向梅如雪。
“等等。這怎么能算杯莫停贏了呢。你說是不是我的好侄女?”
“什么!什么侄女?”
“侄女……難不成杯莫停請來的真的是梅蘭酒莊原來的小姐嗎?”
……
“你?你有什么臉面叫我侄女!”
梅如雪目眥欲裂。
這個狼子野心的男人還有什么臉面叫她侄女?
南奕銘真當(dāng)她傻嗎!
當(dāng)她可以無視母親的病情,無視父親忽然失蹤的種種奇怪之處,依舊任他擺布,當(dāng)一個什么也不懂的木偶人嗎?
要不是田平安一直攔著,梅如雪此刻恐怕已經(jīng)沖上去,將南奕銘按在地上暴打一頓了。
“你一身的釀酒本事都是梅蘭酒莊教出來的,這你不能不認吧?”
南奕銘見梅如雪發(fā)怒,反而越發(fā)得意起來。
“不管你認不認我這個伯伯,梅蘭酒莊你總不能丟下呀。你這一身的本事也不能就憑外人的幾句花言巧語,就當(dāng)做是他們想出來的吧?”
“你!不要太過分!”
此人油嘴滑舌,梅如雪被他的種種狡辯氣的滿臉通紅,又不敢隨意答話,生怕一不小心就中了他的圈套。
“如雪的確是梅蘭酒莊的繼承人,可她這一身釀酒的本事與梅蘭酒莊毫無關(guān)系?!鄙颥幘従徠鹕?,隨著她起身的動作,沈瑤周身的氣勢也發(fā)生了不小的變化。
南奕銘一時被沈瑤身上的氣勢所震撼,沒敢隨意插話。
“她釀酒的本事,是我教的。所以這一局賭局是杯莫停贏了,你們有何異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