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瑤一雙深邃的眸子直直的盯著南奕銘。
南奕銘實在耐不住沈瑤氣場的壓迫,心里咯噔的跳,忍不住向后倒退了一步。
“什么!剛才的烈酒真的是沈先生教給梅小姐的?”
“為什么梅小姐會出現(xiàn)在洛陽書院?她不是病了嗎?”
“南奕銘的樣子好可笑啊……”
這段對話中信息量太多,場下的百姓們都不知道該從何議論起。
可南奕銘此刻聽到的只有針對他的陣陣哄笑聲。
南奕銘不愿意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人,強(qiáng)行站定在沈瑤面前,眸子一轉(zhuǎn),“你說你教給她釀酒,那證據(jù)呢?有誰可以證明這一身本事是你傳授的呢,別以為空口白舌就可以就可以騙過這么多人!”
“如果梅如雪這一身本事不是我教的,怎么可能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里釀成完全可以與你們拿出數(shù)年,甚至數(shù)十年陳釀相媲美的酒水?”
“如果她這一身本事不是我教的,那你倒去問問別人,怎么讓一個味覺失靈的人,在逃脫牢籠之后,立刻掌握釀酒的方法,并用一個月的時間釀成這壇烈酒呢?”
“如果不是我教的,梅如雪今日如何能有底氣以杯莫停的名義站在臺上,與你這個恬不知恥坑害侄女的衣冠禽獸站在此處對峙?”
沈瑤句句質(zhì)問,南奕銘沒有一句能答得上來。
面對氣場全開的沈瑤,他心虛的直往后退。
不知不覺中,南奕銘已經(jīng)被沈瑤的氣勢逼迫到站在了場地的邊緣。
此刻,臺上場下已經(jīng)是落針可聞。
“那……那你們還是沒有證據(jù)……”
南奕銘咽了口口水,仍在拼死掙扎著。
“你要證據(jù),是么?”
梅如雪已經(jīng)冷靜下來,她拂開田平安的手,緩步走向南奕銘的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