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言邢言笑晏晏,本是“和藹普通”的面容,卻無端的令人感到膽顫,就像是那群上位者一般。
“家中小輩沒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吧?”
解九爺和二月紅齊齊搖頭,紛紛表示小諦聽們將他們招待的很好。
“那就好?!蹦卵孕享槃輰⒃掝}引到了上門拜訪的事情上:“說起來,今日應該是我去拜訪二位才對,誰料要處理的事情太多,竟是抽不出空來,失禮了。”
“無妨。”二月紅說道:“反正咱們?nèi)蘸蠖际青徖镟従拥?,誰先拜訪都一樣?!?/p>
“是啊?!苯饩艩斀舆^話茬,打趣般說道:“正好我今日和二爺都有空,一通上門還免得穆爺您多奔波了?!?/p>
“這話說的,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。”穆言邢將自已的素冠荷鼎擺正了位置:“你們也別您啊,穆爺?shù)膯玖?,現(xiàn)在是新時代,我姓穆,單字一個邢,幾經(jīng)波折從國外回來的?!?/p>
“原來是穆邢通志。”解九爺正了正神色:“我姓解,單字九,你可喚我解小九,我家里頭是經(jīng)商的?!?/p>
穆言邢微微頷首,轉(zhuǎn)而看向了二月紅。
二月紅抿了抿唇:“我叫紅官,距離這不遠的梨園是我開的?!?/p>
“沒想到紅官通志還是個文藝工作者?!蹦卵孕闲枺骸拔夷苡行抑滥愕乃嚸麊??”
“當然,這也沒什么不能說的,我的藝名是二月紅。”
在得知了彼此的名字和家世后,三人也不再拘謹。
這邊穆言邢要找個時間去聽二月紅唱戲,那邊解九爺就夸贊起了穆言邢精心培育好的素冠荷鼎。
這一來二去的,他們便交上了朋友。
二月紅的態(tài)度也因此熱絡了些許:“穆邢通志要是想聽戲,等改日梨園開門,我讓人給你送幾張票來?!?/p>
“這感情好?!?/p>
穆言邢看了一眼桌上的禮品:“二位送來的東西價值不菲,我一時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回禮?!?/p>
他頓了頓:“解九通志若是喜歡我培養(yǎng)的蘭花,這盆素冠荷鼎就贈予你了,紅官通志要是有什么看得上的,只要是我有的,盡管提便是?!?/p>
解九爺連連拒絕:“這也太貴重了,君子不奪人所愛,這素冠荷鼎一看便是穆邢通志的心愛之物,您還是自個兒留著吧。”
二月紅也說道:“不必,我覺得穆邢通志家的茶點就很不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