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沛清澈透亮的嗓音回蕩在水汽蒸騰的浴室里,好聽到不行。霍曾玨一邊用右手?jǐn)]管,一邊左手拿著手機,將它貼近自己的耳邊。
就像是老婆趴在自己的耳旁,對自己說悄悄話似的。
“我顧沛”結(jié)婚。
“保留追究的權(quán)利”我是說,跟我結(jié)婚。
“答應(yīng)他一個要求”霍曾玨擼得越來越快,聲音越來越喘。
老婆老婆老婆!跟我結(jié)婚吧!
另一邊的浴室,也是水汽繚繞,顧沛面色通紅地清洗自己,他咬著下唇,纖長的手指艱難地?fù)竿谥”啤?/p>
量太多了,很快水面上就浮現(xiàn)出了點點白濁。顧沛?zhèn)冗^身看自己肩膀上的痕跡,穴內(nèi)的精液有些已經(jīng)干涸成精斑,而除了這些黏稠的液體,自己滿身也都是牙印和掐痕。
顧沛看著這些痕跡,本來心里還有幾分懷疑,可是又想到今早霍曾玨什么都沒做他往自己臉上潑了一捧溫水,心里的那點懷疑也很快就煙消云散了。
難道真的是我?
這一天,顧沛都是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。然而直到快要下班了,他還是沒等來霍曾玨的宣判。
“叮咚?!笔且粭l信息,顧沛瞄了一眼,是霍曾玨的號碼,他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點開消息,“下班后,去男廁最后一間等我?!?/p>
顧沛磨磨蹭蹭地做著收尾工作,見同事們都走得差不多了,四下無人,他心虛地拿起自己的東西就要赴約。
結(jié)果剛踏進(jìn)廁所一步,一晃神就被人拉去了最近的隔間,“砰”一聲,門被關(guān)上了。
“噓!”顧沛的嘴被捂住了,他剛要大叫,就發(fā)現(xiàn)面前這人是霍曾玨。
他眨了眨眼睛,示意自己不會叫出聲來,霍曾玨才放開了手。
跟特工接頭一樣顧沛現(xiàn)在不僅不怕,甚至還有點想笑,有點不能理解道:“不是說最后一間嗎?可這是第一間?!?/p>
霍曾玨伸出雙臂把顧沛困在自己的懷里,咬著牙道:“我不管,從里往外數(shù),就是最后一間。”
仰起頭看著霍曾玨這幅樣子,顧沛又開始緊張了,他結(jié)結(jié)巴巴道:“先先說好,我沒有多少錢的?!?/p>
霍曾玨冷哼了一聲:“你看我是缺錢的樣子嗎?”
我缺的是老婆!是老婆的愛!
“行了,長話短說吧?!被粼k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一副玫瑰金的手銬,拎在顧沛面前晃悠,言簡意賅道,“我是處男,你要了我的第一次。跟我談戀愛,不然我就去找警察,把你告上法院。我聽說你家里還欠了一些錢”
顧沛顫顫巍巍地對著玫瑰金手銬伸出了手然后拿走了那副手銬,把自己的手塞到了霍曾玨的手中。
霍曾玨開著車,兜著風(fēng),心情爽快極了,一路上都在哼著歌。在確認(rèn)關(guān)系之后,他就迫不及待地催著顧沛回去打包行李,迅速跟自己同居。
而另一邊的顧沛簡直是坐立難安了,他明明是被安全帶綁著,卻又覺得自己不止是被安全帶綁著。一邊是極快的車速所帶來的壓力,另一邊是霍曾玨魔音貫耳的折磨。
顧沛暈暈乎乎地下了車,腿都快軟了,終于忍不住背著霍曾玨小聲道:“有必要這么開心嗎?”
霍曾玨耳朵多尖啊,聽見這句話,他立刻開始酸了起來:“我這可是初戀!談戀愛不能開心嗎!哦,你這么無動于衷,以前肯定談過很多次戀愛、肯定很有經(jīng)驗吧?”
猛然被霍曾玨的話刺了一下,又想到了那件事,顧沛的臉色一下子就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