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然被霍曾玨的話刺了一下,又想到了那件事,顧沛的臉色一下子就白了。
直到鑰匙打開了房門,顧沛的嘴唇都在發(fā)抖。然而一進(jìn)入玄關(guān),發(fā)抖的嘴唇就迅速地被霍曾玨狂熱地親住了。
他急促地喘,急色地用自己半硬的下身蹭著顧沛的下身,咬著他的耳垂道:“這就是你住的地方嗎?快脫褲子,我想舔你的逼。”
霍曾玨親得越來越下,直接用牙齒叼住了拉鏈,手口并用地脫下了大美人的褲子。
顧沛也來不及再回想那件事,舌頭好快好深他呻吟了一聲,將手指插在霍曾玨濃密的發(fā)間,靠著墻壁咬著下唇,幾乎站都站不穩(wěn)了。
臨近下班,眼見著顧沛收拾好東西走了出去,幾個同事互相使著眼色。
“小霍總下手真快啊?!?/p>
連號的車牌緩緩駛出了車庫,大美人就坐在副駕駛上,名花有主了。
自從談戀愛來,顧沛就被霍曾玨逼著和他搬到一起了,兩人也正式開始了同居生涯。
明明才只有一周,顧沛卻覺得像過了一個月。這七天以來,霍曾玨沒有一天消停的。
本來工作就已經(jīng)很累了。上班的時候自己被上司盯著,下班的時候上司變成自己男朋友了,黏得就更狠了。每次回到家里,他都被霍曾玨操得死去活來。簡直沒有一刻能得到休息。
稍微想要歇息一天,霍曾玨就從顧沛腿間抬起了頭,抹了抹嘴唇上可疑的水漬,用他那雙顏色淺淡的眼珠子緊緊盯著顧沛,陰陽怪氣道:“頻率的問題我確實不懂,畢竟我可是處男你這么說,你和你前任的頻率肯定很低咯?!?/p>
霍曾玨總是把自己曾經(jīng)是個處男這件事掛在嘴上,這種話聽得顧沛只想捂耳朵,這人絲毫不知廉恥。
如果男人用雞巴破處時也有血,那么霍曾玨肯定會將自己的處男血用最華麗的畫框裱起來,然后掛在臥室最最顯眼的地方,時時刻刻提醒著他顧沛是個取人貞操的混蛋。
“行行行,你別說了?!鳖櫯嫜杆傥孀×嘶粼k的嘴,一邊從腳踝處脫下褲子,一邊張開腿,“我聽你的就是了?!?/p>
該來的總要來的他往床上一躺,將雙腿打得大開,鮮嫩的蚌肉一口口吐著水:“來吧,處男?!?/p>
霍曾玨被逗笑了,他一下子就開心了,眉開眼笑地親了顧沛一口:“我們今天不玩這個?!?/p>
不玩這個?顧沛迷茫了,下一刻,就清晰地感覺到,自己腿心那幾根在逼口打圈的手指,緩緩地移動到了后穴。
顧沛的眼睛一下子就睜大了,漂亮的雙眼里都是不可置信?;粼k親了親他的眼皮:“寶寶,我想操你的屁眼?!?/p>
伏在床上,腰下墊著好幾個枕頭,大美人高高地抬起了自己的臀部?;粼k喘著粗氣,手指在褶皺處畫著圈。
顧沛咬著床單,那處太敏感了,只是稍微地被碰一下,他就忍不住輕哼出聲。
霍曾玨將一根手指緩慢地插了進(jìn)去,和前面相比,后面的甬道稍顯干澀,可是那張小口又不斷翕動著,羞羞澀澀地含住了他的手指,看得霍曾玨甚是喜歡,立刻就想要提槍上陣,狠狠將顧沛干得兩眼翻白、浪叫不止。
咽了咽口水,看著背對自己的大美人,霍曾玨迅速地做出了一個決定——他慢慢地、慢慢地跪在了地上,伸出了猩紅的舌尖。
“啊!不要!這怎么可以!好臟!”感受到了穴口的手指已經(jīng)替換成了另一個軟物,顧沛吃了一驚,立刻就想要掙扎。
掙扎得非常激烈,扭得霍曾玨都舔不了了,他抽了顧沛的屁股一巴掌,手中不斷地揉捏著雪臀,憋屈道:“屁股撅高了,繼續(xù)讓我舔,我不親你就是了,等下就去漱口?!?/p>
顧沛想了想,最終還是妥協(xié)了,霍曾玨舌頭靈巧又很有技巧。之前幾天,自己有不少次都是泄在了這條軟軟的舌頭上。想到了之前的歡愉,顧沛騷浪地扭了扭腰,小腹內(nèi)一股一股的熱流向下身處灌,被他舔屁眼,確實非常舒服。
但是顧沛還是緊張,括約肌箍著霍曾玨的舌頭,好緊好緊,但霍曾玨依舊很有耐心地舔,將每一道褶皺都舔得濕漉漉的,舌頭還在不斷往里探索。
“呃?。 贝竺廊朔诖采?,浪叫了一聲,連屁股都撅高了,跟發(fā)情的貓似的。霍曾玨心中一動,知道自己是舔到地方了,于是捏了捏豐滿的臀肉,舌頭伸長了,向那處發(fā)出猛烈的沖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