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姐妹經(jīng)過惡補,已經(jīng)認(rèn)識到修真界和靈界的巨大差異,在靈界平平無奇的自己,在修真界卻是至寶。
為了保全性命,萬事需謹(jǐn)慎!
黃蕊鳶姐姐不由上前一步,直接行禮,“多謝前輩幫助,否則我和妹妹只怕尸骨無存,修真界比我們想象的復(fù)雜,這些日子受教了?!?/p>
“喲,怎么喊前輩了?”宋元喜驚訝不已。
黃蕊鳶妹妹扭捏上前,跟著喊了聲“前輩”,這才說道:“前輩莫要取笑我們,先前我們無知,如今懂得道理,哪敢再放肆?!?/p>
宋元喜看著黃蕊鳶姐妹倆如此大轉(zhuǎn)變,心里不禁感慨:不論是人還是妖植,經(jīng)歷多了,都會成長,這就是所謂成長的煩惱吧?
沒有它們姥姥保護(hù),一切風(fēng)雨都得自己扛,若是再天真不諳世事,當(dāng)真只有血的代價。
這一日,宋元喜于洞府內(nèi)小憩,守值在外的雜役弟子忽然敲門。
他一貫不喜歡安排過多雜役弟子,且不是重大事情,不必找他稟報,這會兒聽到聲響,便遲疑招人進(jìn)來。
“有何要事?”宋元喜問道。
雜役弟子恭敬行禮,而后說道:“玄恒真君,主峰那邊來人,說是掌門有請。那位師叔應(yīng)當(dāng)有急事,一直等在洞府外?!?/p>
“這倒是稀奇?!彼卧财鹕?,走出洞府外,確見一筑基弟子等在那里。
見他走出來,疾步上前就說:“弟子見過玄恒真君,宗門來客,直言要見玄恒真君,掌門命弟子前來,請真君過去一趟?!?/p>
“何人尋我?”宋元喜自覺在外沒什么要好的朋友,狐朋狗友倒是一大堆。
筑基弟子搖頭,“掌門并未明說,弟子亦是看不出何門何派,不過瞧著模樣,應(yīng)當(dāng)是個佛修?!?/p>
“佛修?”宋元喜腦海中立即浮現(xiàn)浮屠的身影。
等趕到主峰,進(jìn)入大殿一瞧,還真是佛子浮屠。
十萬年前的記憶回歸,再見浮屠,宋元喜心中無限感慨,當(dāng)初那種不適感退去,反倒是有種近鄉(xiāng)情怯的感覺。
“浮屠居士,多年未見,別來無恙?。 彼卧才c掌門打過招呼,轉(zhuǎn)向浮屠問好。
浮屠微微行禮,笑容依舊,“宋道友安好,我便安好?!?/p>
“浮屠居士來玄天宗尋我,可是有事?”
“不錯,此事確是與宋道友相關(guān)?!?/p>
說話間,浮屠從懷里抽出一串長長的佛珠,每顆佛珠圓潤有光澤,顆顆漆黑锃亮,一看就是極品。
浮屠:“下山前,方丈有言,若尋得一百零八顆佛珠,便找佛門有緣人,將此物遞交。佛門是否再次興盛,皆與有緣人相關(guān)?!?/p>
宋元喜被塞了一串佛珠,整個人都是懵的。
雖說知道自己和佛門關(guān)系微妙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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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一上來就送佛珠,這是不是太——
“掌門,這事情?”宋元喜轉(zhuǎn)向另一邊。
文淵道君亦是被打個措手不及,滄瀾界佛門隱世多年,好不容易遇上佛門佛子,自然要好好接待。誰承想,這佛子當(dāng)著他的面兒,就敢挖墻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