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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直覺有什么大事發(fā)生,趕忙收斂起平時湊表鏈的混賬樣子,溫溫柔柔做白哲的貼心小棉襖:“怎么了?”
白哲沒理他。
他被白哲無視慣了,走上前幾步問:“羅品方出什么事了?好端端的,你查他在美國發(fā)生些什么干嘛?”
白哲輕輕抬了一下頭:“與你無關(guān)?!?/p>
“怎么會與我無關(guān)呢,我跟他畢竟認(rèn)識一場嘛?!边€是假想敵呢,杜子驍在心里補充。
白哲仍舊冷淡到極點:“不用你管。”
“好吧,”杜子驍無奈道,“就算我不管這個,可我總得弄明白你是為了什么心情不好……”
白哲終于抬起了頭。
他冷冷地看著杜子驍,眼神冰冷又充滿戒備,看得杜子驍周身發(fā)涼。
“你怎么又在我家?”白哲道。
這話問得很奇怪,杜子驍這段日子以來就有事沒事到他家,白哲是知道的,開始雖然還不高興,后來管不了也就不管了?,F(xiàn)在怎么又舊話重提了呢?
杜子驍不知道怎么接,強烈的直覺告訴他,別說話,憋著。
果然,白哲根本沒給他回答的機會:“我不是說過讓你別來我家嗎?”
杜子驍懂了,白哲心情不好,想找事。
小桂說過,白哲脾氣好,可脾氣好的人發(fā)起火來更可怕。所以杜子驍明智地選擇不要跟白哲的怒火正面對抗。
他閉嘴,直挺挺站著,不接話,任罵。
然而白哲的心情真的差到了極點,他連罵人的興致都沒有,直接指著大門:“我不想看到你,出去。”
杜子驍看了看門,又看了看白哲,問:“我可以走,但是你告訴我出什么事了,否則留你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?!?/p>
“我出什么事了跟你有什么關(guān)系?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們離婚了,從今往后沒關(guān)系了,我怎么樣與你無關(guān)!”白哲大聲道。
“我看到了就與我有關(guān)?!倍抛域敓o奈道,“白哲,你知不知道你現(xiàn)在的狀態(tài)很不好,我怎么能扔下你一個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