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什么! ”
薛品玉收起笑,掙扎著要從劉子今身上離開,但被他摁住后脖,強(qiáng)行吻了上來。
如久旱逢甘霖,劉子今用力汲取那抵觸的粉唇。
薛品玉往后移一分,他就往前進(jìn)一分,穩(wěn)住薛品玉,緊摁上薛品玉的后腦勺。
“公主,公主……”劉子今摟過薛品玉的脖子輕喚,從她的嘴親到嘴角,再移到她臉上。
薛品玉有好幾次都可以起身,劉子今這樣一個(gè)坐在素輿上的殘廢男子,她對(duì)付他綽綽有余,甚至掙脫他這微不足道的束縛,還能反手給他兩耳刮子,讓他知道以下犯上的下場(chǎng)。
但薛品玉最終沒有這樣做。
劉子今的親近讓她莫名想到一個(gè)畫面:垂垂老矣的老太監(jiān),老到只能坐在素輿上,不能下地走動(dòng),他這一生,從來都沒碰過女人,趕在垂暮臨死前,終于抓住了一個(gè)愿意和他親熱的女人。
他怕懷里的女人跑掉了,一再地抱緊,恨不得馬上就能脫褲子做正事。
這種急色會(huì)讓薛品玉有些厭煩,尤其他還在耳邊,聲音顫抖地說道:“公主,讓我伺候你。”
薛品玉推開他,但沒有起身離開,而仍是坐在他的腿上,說道:“伺候本宮?你那里硬得起來嗎?”
說這話的時(shí)候,薛品玉的手沒閑著,已朝他那部位快速摸去。
他一個(gè)沒有經(jīng)歷過男女之事的雛兒被薛品玉那一摸,摸到心臟狂跳,臉色發(fā)燙變紅。
“是軟的,沒硬?!毖ζ酚裾f著話,與他眼神一對(duì)視,他就再次吻向了薛品玉。
薛品玉原是睜著眼的,后來想著他再怎么折騰,也折騰不出一朵花,不如自己就滿足一下這個(gè)‘太監(jiān)’。
此‘太監(jiān)’與真太監(jiān)還不一樣,真太監(jiān)起碼腿是好的,那東西被割掉了,可劉子今的腿是壞的,那東西是完好的,只是用不了。
后者比前者還傷人自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