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者比前者還傷人自尊。
薛品玉想過,劉子今該不會在這方面是一個變態(tài)吧?腿和屌都不行,生出了諸多折磨女人的手段。
可被劉子今抱坐在廢腿上吻了許久,薛品玉見他既沒脫自己的衣,也沒使出變態(tài)的手段,最出格的,大約就是劉子今把手放在了她胸前。
只是放在那里,沒有揉捏掐。
在黑夜中不聲不響,吻到了好似天長地久般那么長,劉子今這才慢慢松開薛品玉,快速眨著眼,不安地看著薛品玉。
他的臉在燭光的映照下,還是紅得刺眼。
“……公主的唇好軟?!?/p>
“更軟的地方在你看不見的地方,你想不想親?”
劉子今震驚薛品玉說的話,手掐上大腿,腦子里已被薛品玉的這番話帶到浮想聯(lián)翩,僵硬地點起頭,說了聲想。
“可你硬不起來,你親了也是白親,你說如何是好。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劉子今曾在薛品玉面前夸下???,說成親后一定讓她兒孫滿堂。
真走到了這一步,他就走入了死胡同。
他腰以下全無知覺,那地方是一片無用之地。
他知道自己給不了薛品玉想要的,可還是義無反顧靠近她,縱然知道她與她皇兄的那些事,還是想要擁有她。
哪怕只擁有她的短瞬,都會在劉子今的記憶里活成永久。
薛品玉看他答不出來,靠上他的肩頭,在他耳邊輕言吐語道:“你讓工匠打造一根玉柱,拿在手里代替你的陽物,不就成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