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位客人十分豁達,擺擺手說:“沒關(guān)系,我也沒什么損失,只不過……”,沒說完他臉微微紅了一下,害羞道:“這個奴隸我能帶走嗎?我挺喜歡他的?!闭f完拉了拉身旁的奴隸,奴隸也對他莞爾一笑。
顧旬這時才細細地打量這個奴隸,這臉,這身材,這羞澀又乖巧的樣子,妥妥自己喜歡的類型,看來負責(zé)人說的沒錯,果然給自己安排了一個極品級別的奴隸。
啊啊啊氣死了,要不是沈墨這個狗東西,自己怎么會被人捷足先登,還被他摧殘了一宿,真晦氣,顧旬瘋狂甩鍋著,一記眼刀向沈墨飛了過去。
沈墨似乎察覺到了他的目光,饒有趣味地盯著他的墨鏡,兩人隔空對視著。
顧旬看到對方的眼神回應(yīng)有些心虛,畢竟沈墨只是完成自己的工作而已,他不服氣地朝人冷哼了一聲,躲閃了那道灼灼的目光。
負責(zé)人沒注意到沈墨和顧旬的小動作,見客人這么好說話,爽快地答應(yīng)了他要人的請求,一個奴隸換一個重要客人的寬恕,確實不算虧。
客人目的達到后沒想糾纏,牽著奴隸的手就要離開,負責(zé)人使眼色讓前臺出去送客,于是偌大的會議室就只剩下了三個人。
負責(zé)人再次向顧旬哈腰道歉,言語中有意無意地維護著沈墨,那些含蓄又官方的話翻譯過來就是,沈墨只是做好本職工作而已,他也沒想到服務(wù)的客人錯了,冒犯您是不對但他也是無辜的,您就大人有大量放過他吧……
顧旬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,更加憤憤不平了,咬牙切齒地說:“他無辜我就不無辜嗎?那倆人是成雙成對了,我不僅損失了一個奴隸還被他……”搶走了后面的第一次,人都快被打死了。后半句顧旬是不可能說出來的,說到這他已經(jīng)很難為情了,他還要臉。
從頭到尾一直沉默的沈墨終于開口了,“叔你先去忙吧,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會負責(zé)。”說完又遞給人一個安心的眼神,偷偷在下面比了一個“ok”的手勢。
負責(zé)人也不好再說什么,只叮囑沈墨一定要跟客人好好道歉,輕手輕腳地關(guān)上門走了。
沈墨見終于沒人了,走到顧旬面前摘下他的墨鏡和口罩,打趣道:“你怎么打扮得跟明星出街似的。”
顧旬惡狠狠地瞪他一眼,“我也不想,還不是你害的。”
沈墨自認理虧,“行行行,怪我”,不懷好意地說,“可我看你昨天挺享受的?!?/p>
顧旬急了,“我那是被迫的!”
沈墨勾唇淺笑,“昨晚爽得射出來也是被迫的?”
“你閉嘴!”顧旬義憤填膺地說,“我還沒有原諒你。”
沈墨難得耐心:“那我再給你道個歉?”
顧旬重復(fù)那句經(jīng)典的臺詞,“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干嘛?!”
沈墨忍不住摸了摸眼前這人細軟的頭發(fā),和這人一樣,看起來硬硬的,實際觸感柔軟得不行,他無奈道:“那你想怎么辦?”
顧旬苦思冥想,他一個do被沈墨當(dāng)成奴隸調(diào)教了一晚,失身還被狠打已經(jīng)是事實了,還是無可挽回的那種,為了公平,也為了解氣,那他的選擇只有一個。
“讓我調(diào)教一次,我就放過你。”
“讓我調(diào)教一次,我就放過你。”
沈墨怔住,這人傷都沒好全呢就想著來調(diào)教他。他把撫摸著顧旬頭發(fā)的手移到臀瓣上,猛地用力一捏。
“啊啊——”顧旬吃痛,腫脹不堪的屁股經(jīng)不起這么殘忍的對待,他不由自主地痛呼出聲,眼眶微微發(fā)紅。
沈墨漸漸松開手,聲音里帶著幾分不屑:“就你這樣,還想調(diào)教我?”
“我怎么了?!”顧旬一聽到他的嘲諷就炸了,恨不得蹦起來原地后空翻給他來一腳,“我也是do,怎么就不能調(diào)教你了?!”
沈墨清冷道:“我還沒聽說過哪個do甘居人下的?!?/p>
顧旬不服,“那也是你先動手的!我只是受害者!”
沈墨開始翻舊賬,“昨天在房間,是你先砸我東西的?!?/p>
顧旬有點心虛,語氣弱了幾分:“我那是認錯人了,我又不是故意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