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旬惡狠狠地瞪他一眼,“我也不想,還不是你害的。”
沈墨自認理虧,“行行行,怪我”,不懷好意地說,“可我看你昨天挺享受的?!?/p>
顧旬急了,“我那是被迫的!”
沈墨勾唇淺笑,“昨晚爽得射出來也是被迫的?”
“你閉嘴!”顧旬義憤填膺地說,“我還沒有原諒你?!?/p>
沈墨難得耐心:“那我再給你道個歉?”
顧旬重復(fù)那句經(jīng)典的臺詞,“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干嘛?!”
沈墨忍不住摸了摸眼前這人細軟的頭發(fā),和這人一樣,看起來硬硬的,實際觸感柔軟得不行,他無奈道:“那你想怎么辦?”
顧旬苦思冥想,他一個do被沈墨當成奴隸調(diào)教了一晚,失身還被狠打已經(jīng)是事實了,還是無可挽回的那種,為了公平,也為了解氣,那他的選擇只有一個。
“讓我調(diào)教一次,我就放過你?!?/p>
“讓我調(diào)教一次,我就放過你?!?/p>
沈墨怔住,這人傷都沒好全呢就想著來調(diào)教他。他把撫摸著顧旬頭發(fā)的手移到臀瓣上,猛地用力一捏。
“啊啊——”顧旬吃痛,腫脹不堪的屁股經(jīng)不起這么殘忍的對待,他不由自主地痛呼出聲,眼眶微微發(fā)紅。
沈墨漸漸松開手,聲音里帶著幾分不屑:“就你這樣,還想調(diào)教我?”
“我怎么了?!”顧旬一聽到他的嘲諷就炸了,恨不得蹦起來原地后空翻給他來一腳,“我也是do,怎么就不能調(diào)教你了?!”
沈墨清冷道:“我還沒聽說過哪個do甘居人下的。”
顧旬不服,“那也是你先動手的!我只是受害者!”
沈墨開始翻舊賬,“昨天在房間,是你先砸我東西的?!?/p>
顧旬有點心虛,語氣弱了幾分:“我那是認錯人了,我又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沈墨中氣十足,“我也是認錯人了,我也不是故意的?!?/p>
兩人仿佛小學生一樣的吵架自然是沒有結(jié)果的。
顧旬默默盤算著以后怎么折磨他,反正是沈墨欠自己的,不過現(xiàn)下還是他比較受折磨。
“嘶——你輕點!”
“我已經(jīng)很輕了?!鄙蚰址泡p了自己的動作,仔細地給顧旬上藥,把屁股上的腫塊揉開,按摩至藥膏被皮膚吸收。
“好了。”他將藥膏的蓋子蓋上,放到顧旬枕頭旁,起身準備離開,“保持這個姿勢十分鐘,藥一天擦三次就行?!?/p>
顧旬趴在床上,褲子還被拉到屁股以下,這種姿勢有點羞恥,他羞澀地開口:“你這就走了嗎?”
沈墨解釋道:“我還要工作。”
顧旬試圖挽留,聲音帶著說不出的勾人:“不多陪陪我嘛?”,又覺得自己說話娘了吧唧的,語氣正經(jīng)了一些,“我沒有別的意思,一個人待這怪無聊的?!?/p>
沈墨拿起他的手機,點開微信添加自己為好友后又把手機塞到他手里,“有什么事情發(fā)微信給我?!?/p>
吧嗒一聲,門已經(jīng)關(guān)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