襪尖被頂出一個可愛的小凸起,圓潤的腳趾輪廓若隱若現(xiàn),像是躲在雪堆里害羞的幼獸。
她側(cè)臥著蜷縮成一團(tuán),芭蕾舞者的柔韌性讓這個姿勢看起來像某種優(yōu)雅的貓科動物。
右腳的襪子完全脫落了,腳背上的淡青色血管在晨光里像細(xì)小的溪流。
左腳的襪子還固執(zhí)地掛著,襪跟卻滑到了足心,形成一道慵懶的褶皺。
最要命的是她無意識蹭動雙腳時,棉襪與床單摩擦發(fā)出“沙沙”的聲響。
偶爾腳趾會在夢里輕輕蜷縮,把襪子頂出一個小鼓包,又緩緩舒展。
襪口松緊帶在腳踝上勒出的淺痕,像一串曖昧的省略號。
我感覺心跳控制不住地狂跳,該死,快冷靜下來,想點別的……想什么呢?
那個視頻里周雅霜的叫床聲?
那個黑衣女人冷漠又神秘的表情?
蘇姨圓潤端莊的臀?
胃里好像被人點了一盞燈,指尖開始發(fā)麻,蘇早衣料的摩擦聲、無意識的呢喃在我耳朵里無限的被放大,然后是癢。
不是皮膚表面,而是骨頭深處的癢,我不自覺地用指甲刮著手臂,但悲哀地發(fā)現(xiàn)它已經(jīng)布滿了全身上下。
蘇早純潔的白襪……
肥碩的乳房……
修長的雙腿……
我慢慢挪動著到門邊,然后用此生最快的速度沖進(jìn)她家的廁所。
“你不會連自慰都不會吧?”蘇早的嘲諷在我腦海里回蕩,想著她剛才躺在床上的每個細(xì)節(jié),我緊貼著墻壁,手不自覺地伸向自己的褲襠……
羞恥感、罪惡感,還有強(qiáng)烈的刺激,讓我靈魂好像都顫抖起來。為什么會變成這樣?我一邊抖動一邊對自己吶喊。
可是臨近最后,蘇早那張臉好像變成了蘇姨。
那張端莊的臉……
又帶著慈愛的光輝,一身白色的長裙,清脆的聲音……
蘇早好像就站在我旁邊,憤怒而哀傷地望著我,可能還會罵我?guī)拙浒??“她可是我的母親!”
“早早我愛你,我……愛……你……”
我淚涕橫流,不住地求饒,在慌亂中我拿起水桶里的粉色蕾絲內(nèi)褲急迫地包裹住下體,絕望地看它被慢慢污染,慢慢顫抖著,好像在發(fā)出無聲的哀鳴。
高潮像是一場小型死亡,快感退去之后,身體就像是一具被掏空的殼。
“有人在里面?”門外突然響起蘇姨的聲音。
門把手轉(zhuǎn)動的聲音讓我渾身血液凝固。在門開的瞬間,我看到她驚愕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布料上,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