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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和他關(guān)系突飛猛進(jìn),兩人c黃事頻繁。
除了算著日子,盡量各種借口,避免在危險期內(nèi)和他做事之外,她也沒有什么別的能夠避孕的法子了。
更不用說他想要的話,又不會每次都聽她的,指定什么時候行,什么時候不行。
倘若哪天忽然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有孕,也沒什么奇怪的。
但小喬現(xiàn)在,卻依然還是完全沒有要和魏劭生孩子的主觀想法。
除了年歲稍小這個客觀原因之外,從她的深心底處來說,最重要的,還是魏劭依然令她無法放下那道戒備的防線。
盡管他寵愛她。盡管這次為了接她回去,他說如此的奔波輾轉(zhuǎn)。她也不是完全沒有感動。
但哪怕就在片刻之前,當(dāng)他攬她肩向她指點江山,甚至向她許諾未來的那個時刻,她在心底里最想說的一句話,卻并非他日后會不會記住當(dāng)時的這個許諾,而是有朝一日,當(dāng)她希望他能放開心中魏喬兩家的那段宿怨,放過自己的家人,他能否答應(yīng)。
但這樣的念頭,卻只在她的心底里一次次地徘徊,從沒有勇氣問出口。甚至沒有想過要問出口。
至親至疏夫妻。
他越對她好,她越感到茫然,乃至惶惑。
所以小喬從不否認(rèn),她其實是一個悲觀主義者,一個凡事總是習(xí)慣性地要往最壞處去想的悲觀主義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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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喬回過神,對上他一直望著自己的那兩點漆黑眼眸,方意識到自己方才情緒似乎有些失控了。過于外露。有些不妥。
便笑了一笑,若無其事地掠了下鬢發(fā),從他胸膛上爬了下來,道:“好好的,怎突然說起我來了……”
魏劭仰面躺在榻上,一只胳膊枕在腦后,若有所思般地望著她。
小喬推了推他:“雖隔了層茵褥,地上還是有些涼的。別躺著了。起來吧。”
魏劭依然不動。
小喬便作勢自己從他身邊起來,才剛爬起來,魏劭忽抬腿,勾了下她的膝彎,小喬便又跌回到了他的胸膛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