報到時間在三天后。
從她們寧北市到廣南要坐十八個小時的火車。
拒絕了方家眾人要送她去學校的想法,她拎了自己沒拆包的被褥行李再次上了火車。
廣南醫(yī)大在火車站有專門接站的師生。
她跟著去報到后發(fā)現大家都有個差不多的現象,就是通知書都縫在內衣里。
引起了一陣又一陣的善意哄笑。
時萋的大學生活很快開始,西醫(yī)學科雖然并沒有接觸過。
但她有中醫(yī)的基礎。
至少在解剖這方面,她比周圍的同學鎮(zhèn)定的多。
為了與本身的醫(yī)學知識互補,以及能接診更多的病人,她選的是臨床醫(yī)學。
這一年的醫(yī)學生,本科還是四年制。
與下屆學生又只差了半年。
時間緊任務重,時萋每日忙的天昏地暗。
不是做實驗,就是寫作業(yè)。
這和現代位面記憶里,悠閑的大學生活完全不同。
宿舍里更沒什么勾心斗角的事。
老師們更是摩拳擦掌,似乎是想把自己的知識一股腦都塞進學生們的腦子里。
課業(yè)量逐漸增加,大家每天累的回來就能倒頭睡著。
連互相交流的時間都不算太多。
這幾年的時間里,時萋只在大哥結婚和過年的時候回去過。
其余時間都泡在課業(yè)中。
方母有些著急,每年過年最關心的就是她有沒有談朋友。
特別是離畢業(yè)只剩下最后一學期,女兒的歲數也不小了。
周圍姑娘二十六七歲的,孩子都能打醬油了。
自家的這個出息是出息,可到現在連個對象也沒有。
于是時萋的寒假又多了個必備節(jié)目。
家里時常出現親戚介紹過來的相親對象。
她有才有貌的,相看的人個個都很滿意。
當然學校里也有同學和她表達過好感。
只是時萋沒遇見喜歡的,便沒有答應。
為了避免每日被這些事騷擾,她逃命一般的提前回了學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