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松皮聽少婦說先去旅館,心中就激動得不要不要的,激動的心情簡直無以言表,這說明了什么?這說明人家少婦已經同意跟他恩愛纏綿云雨巫山一番了。
像付松皮這么惡心的男人,能和這么美的少婦睡一次,說明他成功的人生道路已經開啟。
況且,女人只要睡了第一次,經過就會一直黏著著你,要求跟你睡若干次,直到進入棺材為止。不過,這一般都是女人的一廂情愿,男人往往都會中途拋棄。
不過,付松皮是希望能跟這個少婦一直睡下去的。
二人到了旅館,付松皮就跟少婦保持著距離,少婦說她自己一個人先去前臺開房,然后讓付松皮遠遠地跟著她,少婦開了房,自己先進了房間,過了好幾分鐘,付松皮才偷偷地來敲門,敲了一會,少婦才來打開房門,付松皮一閃身進了房間,少婦也不看他,而是隨手將門關上,卻沒有上鎖。
此時已經心急火燎的付松皮也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,更沒有注意到少婦的表情,而是立刻摟住了少婦說:“我的心肝,我天天都想著你,早就想跟你有這一天了?!闭f著就將少婦攔腰抱起往床上走去,一邊走一邊就要低頭去親吻少婦。
付松皮要去親吻少婦的時候,少婦卻沒有他想象中那么溫柔,而是突然將臉板著,躲避著他的親吻,嘴里還喊著:“付校長,你要干什么?你要干什么?”
此時的付松皮早已經欲火焚身,哪里顧得了許多,將少婦往床上一扔,就要強行剝掉少婦身上的衣服。
“砰”的一聲,驚心動魄的一聲門響,房門被人一腳踢開了。
一名年輕的男子怒氣沖沖地闖了進來,闖進來的男子不是別人,正是少婦的丈夫。
少婦立即撲進丈夫的懷里哭訴:“知畫,這姓付的真是人面獸心啊,他讓我搭他的車進城來玩,我不就搭了他的車嗎?我住旅館他就跟著我來了,我進房間了他就來敲我的門,我本來是不想讓他進來的,可是他強行就進了我的房間,他一進來就抱住了我,我掙扎不脫呀,他好不要臉,他無法無天,他要強奸我呀,嗚嗚。。。。。”
少婦訴說一番之后就大哭起來,嚇得付松皮“噗通”一聲就跪下了,付松皮說:“妹子,冤枉呀,我哪里是要想強奸你,我以為你是愿意的呀,我們在車上不是說得好好的嗎?妹子,對不起,我
不知道你不愿意跟我。。。。。?!?/p>
“啪啪。。。。。?!?/p>
不等付松皮的話說完,他的臉上就被少婦的老公知畫連續(xù)抽了幾個大耳刮子,抽得付松皮眼冒金星,抽得付松皮心驚膽戰(zhàn)。
“草你媽,她愿意?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這張豬狗不如得丑惡嘴臉,誰會愿意跟你睡?你回去問你家親妹子愿不愿意跟你睡吧?你他媽的還當校長,當什么校長?你也配當校長?你當校長教學生什么?教學生嫖婦人?你真是誤人子弟,你他媽的就是國家的害群之馬,就是民族的罪人和敗類,老婆,報警,一個校長,居然是強奸犯,真他媽的夠狗血的了。。。。。?!?/p>
知畫一邊抽打著付松皮的耳光,一邊憤怒地破口大罵,打得付松皮東倒西歪,罵得付松皮頭皮發(fā)麻,付松皮聽說要報警,立刻磕頭如搗蒜一般哀求道:
“兄弟你千萬別報警,有話好說,報警對我們大家都沒有處,別人會說你老婆閑話的,你老婆是清白的,可是你一報警,人家亂說一通,本來清白的一個人都被人說得不清白了,你有什么要求就說吧,我們可以談的,什么條件都可以談?!?/p>
付松皮當然不敢讓他們報警,如果真的報警了,別的不說,至少他這個校長肯定是當不成了,而且多半會被雙開,至少強奸未遂的罪名是逃脫不了的。
至于人家,最多就是被人議論一段時間,但對于老百姓來說,被議論一段時間完全無關痛癢,就像一陣風,吹過去就沒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