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人家,最多就是被人議論一段時間,但對于老百姓來說,被議論一段時間完全無關痛癢,就像一陣風,吹過去就沒事了。
“你這個無恥的東西,為了勾引我老婆,借著買煙的借口,每天去騷擾我老婆,你長得這么丑,這么惡心,你知道你每次去,給我的老婆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陰影嗎?多大的心理壓力嗎?因此你必須賠償我老婆的精神損失費。”
知畫打夠了,現在,他的一只腳踩在付松皮的肩膀上憤怒地訓斥道。
自從付松皮當了校長,他就經常煞有介事地、振振有詞地訓斥那些教師。但是他訓斥教師的時候,無論架子端得有多大,訓斥的時候有多么威風,多么霸氣,比起現在訓斥他的這個男人來說都不算什么。而且,那些被訓斥的教師也沒有他現在這么可憐的模樣,而且他也只敢訓斥那些窩囊的教師。厲害一點的教師,其實付松皮也只能客客氣氣,因為有的教師只要你敢訓斥他,他也敢訓斥你,這樣反而會讓自己威風掃地。
“兄弟說個數,你認為應該賠償多少,我這副嘴臉比起兄弟來確實有點丑,我確實不要臉,我該死,兄弟,你說個數吧,只要我能拿得出來就行。”
付松皮的肩膀還被踩著,他仰起已經有點浮腫的臉、可憐吧吧地看著少婦的丈夫說,真像一只搖尾乞憐的狗,此時的付松皮,要多可憐有多可憐。
“二十萬,你還要給我寫一份檢討書和保證書才行?!?/p>
知畫冷聲說。
“兄弟、太多了,少點吧,我真的拿不出這么多來?!?/p>
付松皮哀求道。
“那你能拿出多少?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家底,自從你當校長以來,撈了不少油水吧?你沒有貪污,你有錢到處嫖婦人嗎?”
知畫依然用腳踩著他的肩膀說。
“兄弟,你打也打了、罵也罵了,你應該知道,你的老婆還是清白的,求你先讓我坐起來好嗎?”
付松皮可憐巴巴地懇求道,知畫就把腳拿開了,付松皮從地上費勁地爬起來,然后慢慢地在一把椅子上坐下后才說:
“求求你,兄弟,我就總共只有十萬元的存款,我回去后全部都給你,怎么樣?”
付松皮用哀求的目光看看眼前的男人,然后又看看眼前的女人,看女人的時候,女人將臉厭惡地扭開了。
“不行,我只能讓一步,十五萬,你必須給,沒有你就去借,最遲明天你就必須給,不給就報警。”
知畫堅定地說,沒有一點退讓的余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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