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志們,我需要給我家東勝打個電話過去?!?/p>
“我先走了啊?!?/p>
“志哥,以后我再請你喝汽水?!?/p>
說完王嬌兒跑去了那邊把這一桌飯錢結了。
趕緊跑回了家里。
以前是縣里要抓她的東勝同志,被擋下來了。
接著又是市里,省城里。
每一次,都被他的東勝同志給頂住了所有風浪。
可這一次,是京都那邊啊。
她怎么不擔心。
回到家后,馬上給黃東勝打了個電話。
一接通,小妮子就特別緊張:“東勝,潘濤背后找了我們湖東這邊的關系舉報你?!?/p>
“還是舉報到京都那邊去了?!?/p>
“不行,不說了,我現(xiàn)在收拾東西去四牛大隊。”
“我都跟你說很多次呀,我不讀書了,我陪你一起坐牢去?!?/p>
“東勝,牢里男女同志可以一起坐嗎,我陪你……”
“傻瓜?!?/p>
對面黃東勝聽到這話后,回了句。
語氣平淡:“男女同志在一個牢房里,那不得亂套。”
“潘濤被我削了那么多次,他能在我面前刮起來什么妖風?”
“放心吧,他敢過來,我一嘴巴子削他去見他祖宗?!?/p>
“可是,這種事他不可能騙我的?!蓖鯆蓛褐钡难蹨I水都要流出來。
黃東勝趕緊開口:“嬌嬌,后頭是會有一場危機過來?!?/p>
“但危機危機,危險境地當中存在機會?!?/p>
“放心啊,乖。”
“來,好久沒親了,親我一個?!?/p>
王嬌兒瞬間安寧,小綿羊般在電話里啵了下。
那老單位房木框窗邊,垂落的精致小臉蛋上,被一束窗外春日里溫和陽光籠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