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老單位房木框窗邊,垂落的精致小臉蛋上,被一束窗外春日里溫和陽光籠罩。
自然上翹而長的眼睫毛,被陽光鍍成了金色,無比唯美。
沉默了半天后,又親了下。
“干嘛?”電話里黃東勝說了句。
“沒干嘛呀?!蓖鯆蓛簝?nèi)心還是有無盡的擔憂:“就是想多親一下?!?/p>
“我怕……”
“傻瓜,你怕我真被人槍斃了?”
王嬌兒聽到這里忽然一下著急了,淚珠子一下滑過了白皙的小瓜子臉。
好久之后聳了聳她的小瓊鼻。
語氣萬般堅定:“如果你被槍斃了,我不會茍活著?!?/p>
前世,黃東勝在功成名就之后,聽過無數(shù)個女人在他面前這么講過。
那些女人,為了他的家產(chǎn),看他單身。
什么海誓山盟的,隨口就來。
誓言如狗屎的年代里,雷都懶得劈你一個的。
他早就對這種海誓山盟有了天然的抗體。
可這一會兒,隔著電話,黃東勝卻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在王嬌兒心中的重要性。
如果自己真被槍斃了。
這個丫頭,還真不會茍活下去。
這年頭,能讓一個女孩兒說出這種話,心里肯定已經(jīng)走過了很大一關(guān)。
言出必行!
黃東勝的內(nèi)心,無比寧靜。
半天后笑著說:“傻瓜,你不是已經(jīng)計劃我們孩子在哪里上學了嗎?”
“在你的計劃沒完成之前,我怎么可能舍得去死?”
“我腦子有病啊,真要槍斃
我了,我不會跑嗎?”
“別胡思亂想,你安心上學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