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竹林中央時,雪璃突然對著一棵最粗的竹子嘶叫起來。肖天機的陰眼立刻鎖定那棵竹子,發(fā)現(xiàn)竹腔里竟藏著個東西——不是人,是個半人高的傀儡俑,俑身上涂著血紅色的漆,眼眶里嵌著兩顆綠幽幽的珠子。
“是‘血俑’?!绷志艤Y立刻停下腳步,從行囊里掏出一張“破邪符”,“陰山派用童男童女的骸骨做的,能模仿活人的氣息,專門守在這里偷襲。它的眼睛是‘陰視珠’,能看穿隱氣符,我們被發(fā)現(xiàn)了!”
話音剛落,那棵竹子突然“咔嚓”裂開,血俑從里面跳了出來,手里握著一把銹跡斑斑的短刀,朝著最近的一個武當(dāng)?shù)茏訐淙ァ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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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心!”張云鶴的七星杖及時砸出,杖頂?shù)你~鈴發(fā)出震耳的響聲。血俑被鈴聲震得頓了頓,身上的血漆剝落了幾塊,露出里面森白的骨茬。
“用至陽符!”肖天機大喊一聲,桃木劍橫掃,劍氣劈在血俑的胸口。血俑卻毫不在意,短刀依舊朝著武當(dāng)?shù)茏哟倘ァ?/p>
林九淵的破邪符及時貼在血俑的額頭,符紙燃起金色的火焰。血俑發(fā)出一聲刺耳的尖嘯,動作明顯遲緩下來?!八暮诵脑谔祆`蓋!”林九淵喊道,“那里嵌著‘控魂符’!”
武當(dāng)?shù)茏映脵C回劍,長劍刺穿血俑的天靈蓋。隨著一聲脆響,陰視珠瞬間黯淡,血俑的身體軟塌下來,化作一堆碎骨。
“還有更多!”肖天機的陰眼掃過四周,發(fā)現(xiàn)周圍的竹子都在微微顫動,顯然藏著不少血俑,“別戀戰(zhàn),沖出去!林兄,指生門!”
林九淵的羅盤指針瘋狂轉(zhuǎn)動,最終指向竹林東側(cè):“那邊!快!”
眾人立刻朝著東側(cè)沖去,血俑接二連三地從竹子里跳出來,短刀和骨矛從四面八方襲來。張云鶴的七星杖舞成一道金圈,將靠近的血俑一一砸碎;肖天機的桃木劍護住側(cè)翼,劍氣所過之處,血俑的骨茬紛飛;林九淵則在最前面開路,破邪符一張接一張地甩出,為眾人清出一條通路。
雪璃在肖天機肩頭竄上竄下,小爪子不時拍向偷襲的血俑眼睛,那些陰視珠被它拍碎了好幾顆,惹得血俑更加瘋狂,卻也亂了章法。
沖出竹林時,天邊已泛起魚肚白。眾人靠在一塊巖石后喘息,身上或多或少都沾了血俑的骨粉。肖天機抬頭看向山頂,玉皇頂?shù)妮喞诔抗庵腥綦[若現(xiàn),那里的黑氣比夜里更濃了,隱約能看到祭壇的輪廓。
“還有最后一段路?!彼税涯樕系暮?,看向林九淵和張云鶴,“過了前面的‘升仙坊’,就是玉皇頂?shù)姆秶?。那里的防御肯定更?yán),我們得分開走?!?/p>
張云鶴點頭:“我?guī)б魂犎藦淖筮叺摹胶J@,吸引他們的注意力;林賢侄帶主力從右邊的‘日觀峰’上,直奔九絕鎖魂陣的陣眼;肖小道長,你還是從中間的‘天街’走,那里最險,但離祭壇最近。”
他從懷里掏出個小小的銅哨:“這是‘子母哨’,吹響母哨,子哨會發(fā)燙。到了祭壇附近,不管誰得手,都吹一聲,我們就按信號匯合?!?/p>
肖天機接過子哨,塞進袖中,又摸了摸雪璃的腦袋:“小家伙,準(zhǔn)備好了嗎?最后一段路,可能比剛才更難走?!?/p>
雪璃用腦袋蹭了蹭他的手心,喉嚨里發(fā)出堅定的呼嚕聲,黑亮的眼睛望著玉皇頂?shù)姆较?,沒有絲毫畏懼。
晨光穿透云層,照在三人帶血卻堅定的臉上。泰山之巔的祭祀已進入倒計時,而他們的潛入,才剛剛到最關(guān)鍵的時刻。升仙坊的石階在晨光中泛著冷光,像一條通往決戰(zhàn)的路,每一步都藏著兇險,卻也藏著阻止災(zāi)難的希望。
肖天機握緊桃木劍,率先朝著天街走去。風(fēng)從山巔吹來,帶著陰煞的氣息,卻吹不散他眼底的決絕。這一次,他們必須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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