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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 孝文帝遷都改姓（第1頁）

一、鮮卑小伙的“漢化夢”：從草原到中原

公元471年，北魏皇宮里上演了一場奇葩的“禪讓戲”——17歲的拓跋宏繼位登基，因為他爹獻(xiàn)文帝就非要把皇位塞給他，理由是“我想當(dāng)?shù)朗咳バ尴伞?。這拓跋宏就是后來的北魏孝文帝，他接過皇位時估計挺懵：“爹，您這甩鍋也太隨意了吧？”

孝文帝從小跟著奶奶馮太后長大。這馮太后是漢人，滿腦子都是“漢家文化好”，天天給孝文帝灌輸“儒學(xué)經(jīng)典”“禮儀制度”，搞得他雖然是鮮卑人，卻比漢人還懂“之乎者也”。有次他讀《論語》，讀到“吾從周”，一拍大腿：“老祖宗孔子說得對，咱鮮卑人也得向漢人學(xué)習(xí)！”（《魏書·高祖紀(jì)》載：“帝雅好讀書，手不釋卷，《五經(jīng)》之義，覽之便講，學(xué)不師受，探其精奧。”）

等馮太后去世，孝文帝親政，立馬宣布：“咱北魏不能總當(dāng)‘草原糙漢’，得搞‘漢化’，讓鮮卑人也穿絲綢、讀詩書！”這想法一出來，鮮卑老貴族們不干了：“祖宗的規(guī)矩不能丟！穿皮襖、說胡話才是咱的本色！”孝文帝笑了笑：“本色？再不變通，咱就得被南朝笑話成‘野蠻人’了！”

二、“套路”遷都：用“南征”當(dāng)幌子的“搬家大師”

孝文帝知道，要漢化就得靠近漢文化中心，平城（今山西大同）太靠北了，得遷都洛陽。但鮮卑貴族們在平城住慣了，誰也不想挪窩。孝文帝想了個“套路”——公元493年，他宣布“南征南朝”，親率三十萬大軍從平城出發(fā)，一路南下。

走到洛陽時，正好趕上連綿大雨，道路泥濘不堪，士兵們累得夠嗆，貴族們也怨聲載道。孝文帝裝模作樣地說：“大軍已出，豈能無功而返？繼續(xù)前進(jìn)！”貴族們趕緊跪地磕頭：“陛下，下雨路滑，咱還是先歇著吧！”孝文帝“勉為其難”地說：“要不這樣，南征暫停，咱就把都城遷到洛陽，也算沒白出來一趟！”（《資治通鑒·齊紀(jì)三》載：“帝曰：‘今者興發(fā)不小，動而無成，何以示后！朕世居幽朔，欲南遷中土；茍不南伐，當(dāng)遷都于此，王公以為何如？’”）

大家一聽，遷都雖然麻煩，但總比接著南征送死強(qiáng)，只好同意。孝文帝怕他們反悔，立刻下令：“即日起，洛陽為北魏都城，平城的老少爺們兒都得搬過來，誰要是敢說‘不’，軍法處置！”就這樣，一場浩浩蕩蕩的“搬家運動”開始了，很多鮮卑人拖家?guī)Э趤淼铰尻?，看著繁華的城市，嘀咕著：“這地方倒是熱鬧，就是夏天太熱了……”

三、“漢化套餐”全席：從衣服到姓，改得明明白白

遷都洛陽后，孝文帝推出了“漢化套餐”，分三步走：

（1）“脫胡服，穿漢服”

他下了道命令：“從今天起，鮮卑人不準(zhǔn)穿皮襖、扎辮子，必須穿漢服！”還親自給大臣們發(fā)漢服樣品，什么“深衣”“襦裙”，款式多樣。有個鮮卑老臣穆泰不服，上朝時故意穿鮮卑服，孝文帝指著他說：“穆泰，你是想當(dāng)‘野蠻人’嗎？罰款三個月俸祿！”穆泰嚇得趕緊換衣服（《魏書·高祖紀(jì)》載：“太和十年，帝始服袞冕，朝饗萬國。十一年，詔定樂章，非雅者除之?！保?。

（2）“禁胡語，說漢語”

孝文帝規(guī)定：“30歲以上的人，改口音難，暫時不管；30歲以下的官員，必須說漢語，誰說胡話就罷官！”有次他抽查官員說話，發(fā)現(xiàn)光祿大夫劉昶（chang）還在說鮮卑語，當(dāng)場把他降了職。劉昶委屈地說：“陛下，我這舌頭打小就說胡話，改不過來??！”孝文帝說：“改不過來就使勁改，別找借口！”（《資治通鑒·齊紀(jì)三》載：“詔不得為北俗之語于朝廷，若有違者，免所居官?！保?/p>

（3）“改胡姓，換漢姓”

這是最狠的一招。孝文帝說：“鮮卑姓太長，不好記，以后都改成漢姓！”他帶頭把“拓跋”改成“元”，所以后來他叫元宏。其他貴族也跟著改：獨孤氏改姓劉，步六孤氏改姓陸，賀賴氏改姓賀……改完后，孝文帝還讓人編了本《姓族志》，把漢姓和鮮卑姓對應(yīng)起來，方便大家“對號入座”（《魏書·官氏志》載：“詔改姓，謂‘拓跋’為‘元’，‘獨孤’為‘劉’，余如例。”）。

四、“坑爹”太子與“改革陣痛”：反對者的下場

孝文帝的改革遭到不少人反對，其中最“坑爹”的就是他兒子元恂（xun）。這小子從小在平城長大，受不了洛陽的熱天氣，天天念叨：“還是平城好，涼快！”有次他趁孝文帝外出，偷偷穿上鮮卑服，召集了一批鮮卑貴族，說：“咱回平城去，別在這鬼地方待著了！”（《魏書·廢太子恂傳》載：“恂不好書學(xué)，體貌肥大，深忌河洛暑熱，意每追樂北方。”）

孝文帝聽說后，氣得火冒三丈，立刻趕回洛陽，把元恂叫來，親自拿鞭子抽他，抽得他皮開肉綻。但元恂還是不服，孝文帝狠下心，廢了他的太子位，貶到河陽（今河南孟州）當(dāng)平民。后來有人報告說元恂“還想造反”，孝文帝嘆了口氣，賜了杯毒酒給他——為了改革，親兒子也得“忍痛割愛”（《資治通鑒·齊紀(jì)三》載：“帝至長安，引見恂，數(shù)其罪，免為庶人，置于河陽無鼻城，以兵守之?！保?/p>

除了元恂，鮮卑貴族穆泰、陸叡（rui）等人也起兵反對改革，孝文帝派軍鎮(zhèn)壓，把穆泰砍了頭，陸叡貶為庶人。經(jīng)過這幾次“殺雞儆猴”，反對聲音才漸漸小了下去，但改革的“陣痛”也讓孝文帝傷透了腦筋。

五、“漢化”背后的“政治算盤”

孝文帝搞漢化，可不只是“追星漢文化”，背后有更深的政治考慮：

（1）“拉攏漢人，鞏固統(tǒng)治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