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二狗晃了晃滲著血漬的人皮地圖,"爺爺我在漢口有個摸金校尉的師叔,他說長江江底有趕尸派的陰河棧道。。。。。。"
史密斯突然指著懷表指針,此時指針正與羅盤的
"庚辛金"
刻度重合:"蒸汽懷表的齒輪頻率,和金令的震動頻率一致。紫霄真人當(dāng)年可能用金令碎片給懷表充能,所以它能感應(yīng)到同類。"
蘇婉兒摸著懷表內(nèi)側(cè)的刻痕,突然想起父親臨終前的話:"秀蘭,懷表指針停轉(zhuǎn)時,就去長江找煙桿師伯。。。。。。"
她的淚水滴落,"原來不是找?guī)煵钦医鹆睢?
趕尸巷的石板路上,四人組登上史密斯雇來的小火輪,蒸汽發(fā)動機的轟鳴與蘇婉兒的懷表共振,船頭懸掛的趕尸派銀鈴旗在江風(fēng)中發(fā)出清越的響聲。張云生站在甲板,看著劍穗銀鈴與江面波光共鳴,知道這趟北上,將揭開西方金令的最后謎題。
"蘇小姐,"
史密斯遞來一杯熱可可,"教廷的飛艇會在宜昌上空護航,不過我更相信你們的蒸汽羅盤。"
蘇婉兒點頭,懷表蒸汽在江面顯形出父親的虛影,紫霄真人的桃木劍與老煙桿的趕尸杖在虛空中交叉,正是五方令歸位的預(yù)兆。她突然發(fā)現(xiàn),懷表背面不知何時浮現(xiàn)出老煙桿的斷指紋,與羅盤的銀鈴紋完美重合。
"云生哥,"
蘇婉兒舉起懷表,"父親和師伯的信物在指引我們,西方金令一定藏在長江尸堆的天主堂地宮。"
張云生握緊七星劍,劍身上的金令暗紋首次亮起:"當(dāng)年黑煞教血洗落星坡,師娘拆分五令時,西方金令被紫霄師伯帶去了武昌。"
他指向遠處的武當(dāng)山,"而那里的地脈眼,正是金令最好的藏身處。"
小火輪在江心突然顛簸,李二狗的羅盤指針瘋狂旋轉(zhuǎn):"爺爺我聽見江底有鐵鏈聲!黑煞教的人在布置逆生陣。。。。。。"
史密斯的十字架劇烈震顫,指向水下的赤焰紅光:"是改良版的僵尸水兵,他們的尸身嵌著吸血鬼的血核!"
張云生的劍穗銀鈴?fù)蝗话l(fā)出爆鳴,五方令殘片在掌心發(fā)燙:"史密斯先生,用圣光彈炸水脈;李小哥,摸金符定位陣眼;蘇小姐,蒸汽懷表干擾他們的血核共鳴!"
蘇婉兒將懷表貼近甲板,蒸汽白霧形成的北斗陣竟讓水下的赤焰紅光出現(xiàn)紊亂。李二狗的火藥包同時入水,炸響處浮出三十具青僵,他們的胸口嵌著的血核,正是黑煞教與吸血鬼勾結(jié)的罪證。
"天樞分水!"
張云生將北方水令殘片按在船舷,劍穗銀鈴引動長江水脈,竟在江面顯形出趕尸派的鎮(zhèn)尸陣。史密斯的圣光彈精準命中血核,蘇婉兒的銀飾碎片與懷表蒸汽結(jié)合,燒得青僵的尸身發(fā)出滋滋聲響。
"看他們的腳踝!"
李二狗的摸金符標出弱點,"黑煞教用趕尸派的鎮(zhèn)尸釘當(dāng)錨,正好用銀鈴紋破!"
蘇婉兒的銀飾粉末撒入江水,青僵腳踝的鎮(zhèn)尸釘應(yīng)聲崩解,露出底下刻著的
"武昌天主堂"
標記。張云生趁機將五方令殘片拋向空中,五色光芒照亮江面,竟在水下顯形出通往地宮的石門,門楣上的銀鈴紋與懷表齒輪完全吻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