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下身不見一絲縫隙,他埋在她身子里并沒有動作,男人還不曾有過這樣的時(shí)候,每次都火急火燎,恨不得把她給戳破了。
而這會兒,像只是想跟她黏著。
“哪個(gè)還敢罵你?!彼溃疤竽锬镉?xùn)你了?”
“不是?!彼种?,硬物被她軟嫩包裹著,她里面漸漸涌出水來,他沉下身,陽物又愣是往里擠了點(diǎn)兒。
“唔?!边@聲卻是從他自己唇間發(fā)出的。
趙鄴摟著她,婦人甬道里不斷痙攣收縮,絞著侵略長物,他將她身體里都塞滿了,像本來就長在她里面一樣。
“安娘。”他自己其實(shí)也喝了不少酒,怕醉意比陳令安要濃得多,“下輩子你我生在尋常人家好不好,就你跟我……”
陳令安聞言蹙起眉,摸了摸他的額:“趙三兒,你究竟飲了多少?”
“你就說好不好?!?/p>
她連想都未想,道:“不好?!?/p>
“為何?”身上這人急紅了眼,重重撞了下她,又抽出些,再戳進(jìn)去。
陳令安呻吟出聲,氣息不穩(wěn)道:“趙三兒,你我這樣的身份,不知道修了多少世才得來。要真有來世,依著我自然要像現(xiàn)在才好?!?/p>
她生在錦繡富貴堆中,當(dāng)初就是下嫁袁固,府里二十來個(gè)丫鬟婆子,一大半都是專伺候她的,她哪里過得了苦日子。
趙鄴一時(shí)語塞,隔了半晌道:“安娘,你那日的話我聽見了……”
陳令安不解。
他又道:“可我不會放了你的,你這輩子總要與我捆在一處才好。”
“我明白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