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,本已軋營,不必進城也好,正巧能看看春色。”
朱二每次聽見阿兄說話,總有幾分不自在:
“可,可連城門都進不去,更別提登門再拜訪謝上卿吧?”
“況且咱們帶來的那些貨品。。。。。?!?/p>
淮南來此地的路程說長不長,說短,卻還是比平陽到此地要長些的。
這幾日護衛(wèi)們本就在商隊后頭,發(fā)現(xiàn)了些許探查的蹤跡。。。。。。。
若不入崇安城,只在城外扎營,此地地形開闊,又無遮蔽,只怕到時候遇見什么事情。。。。。。
溫吞青年聞言稍稍思索,旋即方寬慰道:
“不必心急,今日聊生意聊的匆忙,余縣令進城時,也沒將商隊的貨品帶走,總會再出來尋咱們。”
“今日既已被拒絕,只等明日,我們再叩一次城門,勞余縣令幫咱們再問問謝上卿愿不愿意見咱們,再懇求她饒咱們進去,不就好了?”
溫吞青年的想法倒是不錯,可朱二卻仍有些別別扭扭的:
“阿兄有世子之位,本就身份尊貴。。。。。。?!?/p>
怎么能用‘懇求’,與‘饒’呢?
溫吞青年一頓,順勢去摸地上的泥,朱二連忙改口:
“哎呀,阿兄,阿兄——”
溫吞青年就這么往親弟弟臉上糊了好幾把泥,而朱二似乎有些潔癖,一邊喊著阿兄,一邊擦拭臉上的泥,可身體卻一點都沒跑。
少年人臉上的不情不愿終于還是化為了點點笑意。
五郎離開前回身見此,心中難免感嘆一句兄弟二人感情不錯。
他仍是照舊爬過云梯,穿過扎著紙人,用以‘威懾’的城墻,又繞過空蕩蕩的街巷,重新回到已經(jīng)擴建兩倍有余的余家。
五郎自覺要報信,四處尋找自家阿姐。
而余幼嘉,也確聽見了那陣獨屬于五郎的焦急腳步。
她開門問道:
“將消息傳達到了?”
五郎滿頭大汗,連連點頭:
“是!”
“不過淮南王世子與二公子似乎都不準備走,他們預(yù)備在城外住下,說是準備再次拜訪謝上卿。。。。。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