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過祭祀臺,對西王母及其統(tǒng)治下的西王母國,產(chǎn)生了更深刻的認知,加之有長脖子的精怪可以帶飛,于是吳歧在觀察完整座祭祀臺之后,毫不費力落在了祭祀臺最上面一層,也就是隕石所在之處。
而其他剛經(jīng)歷地動山搖,從最初的驚慌失措,到見證祭祀臺與眾不同的出場方式,且被這種出場方式震驚,現(xiàn)在將將把自己的情緒和思維,從這種“震三觀”的事情中,掙脫解救出來的諸人,看到吳歧這比祭祀臺還不合常理,仿佛開了掛的“升天”方式……
嘖!開掛什么的,最可恥(令人嫉妒)了!有能耐你下來,自己爬上去???!
還有那個精怪祖宗也是。
不要總慣著弟弟吳歧少爺,你這樣會把他慣廢,你知道嗎?!
但說歸說,想歸想,就算在心里恰了一萬噸檸檬,該靠自己腿的時候,還得靠自己腿。不是什么人,都能被精怪祖宗心甘情愿地照拂。
兩個當叔叔的對視一眼,不約而同在對方眼中看到無奈。
他們倒不是責怪吳歧“開掛”,只是吳歧以這種bug的形式,先一步……不,看這祭祀臺的高度,應該是先他們很多很多步,跑到祭祀臺最頂端的隕石處去了,沒和他們大部隊在一起,誰知道會不會遇到什么危險?
就算有不是人的精怪在,也難免讓人放心不下。
這崽子,真是一點兒不讓人省心!
于是吳二白只好一招手,叫眾人趕緊從祭祀臺中間,鏤空的環(huán)形樓梯往上走。他怕遲了,那狗崽子在上面等得無聊,鬧出什么事來。
可剛走幾步,二爺就好像想到什么,整個人一頓,然后面色微僵,又帶了幾分微不可察的“千萬別是我想的那樣”“千萬別是我想的那樣”模樣,沉聲問身邊的解連環(huán)道:“吳斜呢?你注意到剛才,掛在吳斜肩膀上那根九頭蛇柏,幫吳斜拿了一會兒被劈成兩半的人俑之后,去哪兒了嗎?”
解連環(huán)不知道二哥,怎么突然關心起大侄子身上的鬼手藤了,二哥不是一向覺得那玩意兒不正經(jīng),像從十八禁地方出來的嗎?
但二哥所問,他也不敢不答。只是這問題三爺確實沒注意,所以他搔搔頭,疑惑道:“不知道啊,哥。我沒注意?!?/p>
說罷,解三爺就左看右看,試圖在一行人里找尋大侄子的蹤跡。
所幸一行人雖然人數(shù)不少,但還是讓三爺很快找到了和胖子、小哥走在一起的吳斜。
三爺定睛一看,此時大侄子身上,并沒有二哥問的那根碧綠晶瑩的藤蔓。
這時三爺也不禁有些奇怪:這鬼手藤的藤蔓,他身上也有一根,是小侄子在來時路上,通過那段需要從樹體和樹根上走過,其下是水的路段前,為保他和大侄子安全,從自己攜帶的九頭蛇柏的枝椏上,分裂出來的。
這兩根樹藤,此后一直在他和大侄子兩人身上趴著。這會兒他身上的樹藤還在,怎么大侄子身上那根卻不見了?
這要是弄丟了,被小侄子誤認為大侄子不珍惜他好意,弄壞他東西,大侄子搞不好又要挨頓掐。
哎~~
可同樣順解連環(huán)視線,在人群中找到吳斜的吳二白,想的則完全是另一樁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