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情況?”
“您也知道,我和趙氏三兄弟有些不對付,就在吃飯的時候叨咕了兩句,隨后,趙氏三兄弟背后的那個金主許言過來敬酒,我也沒搭理他!”
雖然聽完萬山河的話后,沙金非常的生氣,還是努力的控制住,準(zhǔn)備聽自己這個兄弟把話說完。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這個姓許的二話沒說,上來就拿酒瓶子給我腦袋開了,給我砸的頭破血流?!?/p>
“什么?還動手了!”
“對!動手了,他打了我!”
“沒還手吧?”
“沒有,正在雙方對峙的時候,進(jìn)來兩個中年男子,其中一個我認(rèn)識,應(yīng)該是市局治安支隊,支隊長陸凱。另外一個我沒見過,而且就是他當(dāng)著我的面給馬局打的電話?!?/p>
“唉!兄弟不是我說你,這大喜的日子,你整這事干什么?”
“我哪能想到對方門子這么硬?”
“行了,你在那老實待著吧!我馬上就到了。”
沒多久,在司機超速的行情況下,終于來到了俏三涯餐廳的門口,而此時,馬局的車已經(jīng)等在了那里。
停穩(wěn)車后,沙金立刻跑到了馬局的專車跟前,點頭哈腰的說道:“馬局,我到了!”
馬培軍板著個臉,沒好氣的沖沙金吼了起來。
“你到底惹什么事了?省廳的治安總隊錢寧錢總隊長給我打電話,讓我?guī)е阙s緊來這個餐廳?!?/p>
沙金一聽,居然還有省廳的領(lǐng)導(dǎo),這個人肯定就是萬山河所說的陸凱旁邊那個中年人了。
“馬局,實在不好意思,我已經(jīng)打聽清楚了,我兄弟萬山河,今天不是來餐廳隨禮嘛,本來就跟這家餐廳明面上的老板,趙氏三兄弟有點矛盾,這就鬧了起來。
但是我們可沒動手啊,反而是我兄弟萬山河被對方的幕后老板一個叫許言的小伙子,拿酒瓶子把腦袋給開了。”
要不是看沙金這個人平常懂事,聽話,給自己減少了很多麻煩,這件事一出,馬培軍說什么也要把他給辦了。
現(xiàn)在只能帶人進(jìn)去看看什么情況,能和解就最好了,如果錢總隊長太強硬的話,那也就別怪自己心狠手辣,只能拿你兄弟萬山河開刀了,誰讓他自己作死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