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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時(shí)一一回想著這些看過的史料,此刻當(dāng)真情不自禁摸了摸頭頂。
但,她不會就是不會啊。
只后世推測的簡單玩法她都沒有學(xué)會,可見在此道實(shí)在不精通。
如今只好婉拒王子虔的邀約了。
殊不知,一旁的仆從也偷偷松了口氣,因?yàn)橥踝域r(shí)恰跟他的形容相反,真的有曾抄起棋盤過!
總之,一面是自己侍奉的主君,一面是大王信重的貴人,他誰都得罪不起。
萬幸秦君并不會??!
侍從松了口氣的神色被秦時(shí)察覺,這下,她當(dāng)真沒忍住,又摸了摸腦袋。
但并沒有追問,反而好奇:“你怎么會想到與我博戲?”
王子虔神色中帶點(diǎn)郁悶,但還是乖乖回答了:“你這樣大張旗鼓從蘭池搬到咸陽宮,整個(gè)咸陽城誰人不知?”
“剛好我今日從演武場出來,遇到了秦美人,她說你這樣聰明,又是女子,博戲定當(dāng)尤其厲害。她正想趁閑暇與你相戲呢?!?/p>
秦美人……
哦。
秦時(shí)后知后覺:這是姬衡后宮中的一人,秦國人,封號美人,有一女嬋,今年兩歲。
但,不管怎么看,對方都跟自己沒有直接利益掛鉤,而秦王后宮的美人,又怎么會來找她博戲?
她被定為王后一事,對方不可能得知吧?
秦時(shí)眉目低垂,此刻慢慢飲茶。
沒頭腦還一無所知,甚至略帶驕傲:“既有此等人才,本王子豈會落于人后?自然要先搶著她還沒來時(shí)先來與你博戲?!?/p>
“你又不是父王宮中夫人,博戲自然無妨?!?/p>
他說著又惱恨起來:“你這樣得父王信重,定然極有本事,怎么連博戲都不會呢?”
秦時(shí)眨了眨眼:“可能是,我會的太多了?”
她一一細(xì)數(shù):“大富翁,飛行棋,跳棋,圍棋,象棋,五子棋,麻將,撲克……我想想,好多啊,說不清了?!?/p>
王子虔呆滯原地,微微張嘴,幾乎是虔誠又敬仰的看著她。好半天才訥訥:
“你說的這些,我都沒聽說過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