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?!?/p>
秦時收回筆:“名叫五子棋,當(dāng)然五子落下就定輸贏,再簡單不過了?!?/p>
王子虔都能玩懂博戲,玩這個手拿把掐,實在簡單的讓他難以置信。
他甚至都不相信秦時說的這幾個游戲名了,別又是這種三下兩下就結(jié)束的來敷衍他吧!
因而仍舊要讓她拿出真本事來。
而他就算再怎么不知禮,也到底是王子之身,這等糾纏并不是貼在身邊死纏爛打,而是就不停在殿內(nèi)踱步,環(huán)繞,嘆氣。
同時再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過去,含蓄卻又格外直白。
他若真是熊勁兒一上來,說不定秦時同樣也能倔勁兒跟他折騰,就是不給。
可如今這副模樣……
小倔驢,要不是電量不支持,游戲機(jī)也沒帶,這會兒她打開*者榮耀,消消樂,塞爾達(dá)……
哪一個都能把他勾得神魂顛倒。
而就在他苦苦癡纏時,章臺宮姬衡宣召。
秦時豁然站起,前所未有的積極:“我這就去!”
再看王子虔,他瞬間老老實實縮在一旁,再不敢多說一個字了。
……
秦時踏入章臺宮時喜氣盈盈,明顯一副松了口氣的模樣。
姬衡已然聽黃門稟告過了,此刻滿心都是無奈。
他前幾日令孩子們傍晚課間結(jié)束后可來章臺宮論政,但只堅持了三日,便又遇上了隕星刻字等諸般不吉之消息。
他雖并無發(fā)言,但王子公主們卻神情緊張,仿佛下一刻就會被遷怒,因而今日一個個便稱病不來了。
其中有他們自己的想法,也有后宮夫人們的勸誡。
如此,姬衡到底還是黯然嘆了口氣。
如今見秦時歡歡喜喜,想到秦國王后將來會是此等模樣,這種沉郁又略微散了一分。
以寡人之雄才大略,秦卿之博學(xué)多才,若有王子,當(dāng)能承擔(dān)大任吧?
但仔細(xì)一想,后宮諸夫人也沒有真正的蠢人,因而又不由沉默了。
秦時并不知道他是因為子嗣是而低落,只以為國事煩勞,因而便主動問道:“大王相召,可是東郡隕星之事已有了進(jìn)展?”
姬衡緩緩搖頭:“東郡距咸陽城路途遙遠(yuǎn),哪怕已修了東方道這等馳道,仍需快馬三日方到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