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挪活,樹挪死,這天下除了津門又不是沒有其他地方,何至于跑我家門口上吊?你這人就沒想過他日公差過來,我如何向人解釋?”
呂驚天訥訥不語,半晌才面紅耳赤的說道:“我是聽聞井下街徐氏鋪子好做善事,不管誰家人死了,都給妥善安排后事。”
這是人說的話?僵尸它都說不出這種自私又冰冷的話。
吳志遠心善,給人扶起來后,又去端了熱茶,好生伺候著,生怕這人再想不開。
徐青隨他們?nèi)ィ詡€則坐在太師椅上,盤手里的核桃。
等到天色微明,和呂驚天談了半天心的吳志遠忽然開口道:“呂兄,我看你熟通律例,談吐得體,若是呂兄有意的話,我此番前往平邱縣赴任,身邊正好缺個師爺幫手”
“平邱縣赴任?”呂驚天愣了愣。
“傻愣著做甚,吳縣尊看上你的才華,要給你一個施展的機會,你還不趕緊磕頭拜謝?”徐青適時開口幫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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呂驚天當(dāng)日在衙門口時見過吳志遠穿官服的模樣,如今一聽這話,頓時欣喜若狂。
一個四十來歲的失意訟師,對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小伙,納頭便拜。
吳志遠連忙攙扶,倆人互相把著手腕,扶著胳膊,深情的目光讓一旁的徐青直嘬牙花子。
到手的尸體,說和別人牽手就和別人牽手了,合著就他白忙活了半天。
伯樂和上吊未遂的馬,臨走的時候還一起感謝了徐青,要不是他的鋪子,倆人也不會有這緣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