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間她講得口干舌燥,還續(xù)了兩杯茶。
等到第二杯茶水喝完,她面無表情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:
“我果然沒看錯你,你有超強的樂器演奏天賦,學東西快,還能舉一反三??上б郧皼]專人教你這些,要不然你的成就遠不止如此?!?/p>
李恒眨巴眼,虛心聽講。
余淑恒拿起曲譜,“不過還一個月就要去京城彩排了,比較緊迫,我們沒時間浪費。
這樣,其它先不管,就以《故鄉(xiāng)的原風景》曲目為基準,我一對一教你,一句一句教你,希望能速成它?!?/p>
“成?!崩詈阈廊唤邮?。
見他不反對,余淑恒把陶笛放嘴邊,在他面前第一次完完整整地演奏了一遍《故鄉(xiāng)的原風景》。
聽完,李恒呆在了原地。
正所謂行家一出手,就知有沒有。
真他娘的,這比自己好太多了吧。
余淑恒很滿意他的反應,要是沒點真水平,也不會打腫臉充胖子教他。
“我給你半個時間,練習到我這個程度?!?/p>
“難?!?/p>
“不要說難,拿出你追求肖涵宋妤的決心,一切皆有可能。”
“?!?/p>
又是一個小時后過去,余淑恒教唱歌一樣,手把手帶他練習了5遍完整曲目。
她嘴唇都吹疼了,手都酸了,但效果十分顯著。
李恒仗著天賦好,進步可謂神速,水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提高著。
這是第二次如此近距離看著面前的小男生,上回還是早上醒來的床上,靜靜端詳著他的明晰五官,看著他的各種小表情,余淑恒內心特別寧靜。
她漸漸有些懂潤文為什么會淪落到現(xiàn)如今的地步了。
也有些懂了,明明肖涵生得那么好,卻在明知有陳子衿的情況下,仍舊為他著魔。
這小男生,確實是有資本的。
吹到一半,感受到她的別樣眼神,李恒無意識轉向她,目光交投,余淑恒不著痕跡移開。
等到他再次沉浸在陶笛中時,她又悄悄關注著他。
下午4點半左右,她問:“累不累?”
李恒摸摸干癟的嘴唇,“還行。”
余淑恒拉開門:“那走吧,趁著還有時間,我們去和詩禾練習一會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