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寫:改命。
一個寫:順其自然。
寫完,她放下筆,把紙條揉成團,盡量把形狀揉成一樣,隨后放入手心搖晃,最后徐徐攤開。
她說:“你選一個?!?/p>
李恒指指自己:“我選?”
余淑恒點頭。
李恒問:“這分別代表什么意思?”
余淑恒依舊不言不語,喝了一口酒。
喝完,她才后知后覺對著酒瓶發(fā)呆。
李恒無語。
十來秒后,她抬起頭,紅唇輕啟:“你剛剛在想什么?”
李恒搖頭。
余淑恒說:“選一個?!?/p>
李恒問:“能不能不選?”
余淑恒愣了愣,隨后冷冰冰地說:“可以?!?/p>
李恒蹙眉:“你這翻臉比翻書還快,剛才還溫潤如玉,現在就冷若冰霜了?”
余淑恒說,“機會就這一次?!?/p>
“機會?”
李恒困惑:“抽中改命的話,能撞大運?”
余淑恒眼瞼下垂,把玩著酒瓶說:“算是吧。”
李恒問:“順其自然呢?”
余淑恒說:“選完我告訴你?!?/p>
李恒想了想,隨手抓了一個,然后要打開。
見他一點一點拆開,余淑恒忽地心跳加速,心快跳到嗓子眼了,她喊話:“等下?!?/p>
李恒看向她:“就差一點了。”
余淑恒忽地問:“老師美嗎?”
視線在她身上游一圈,他道:“美!”
余淑恒問:“有多美?”
李恒想了想,從心講:“美得無法形容,但如果氣質是滿分的話,老師你的書香氣質在我這里是120?!?/p>
余淑恒辨認一番他的微表情,見他不似說假,清雅一笑說:“拆開吧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