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淑恒辨認一番他的微表情,見他不似說假,清雅一笑說:“拆開吧?!?/p>
說拆的時候,她手指骨緊了緊,捏了捏茅臺酒。
李恒看看她,打了開來。
余淑恒故意沒看,而是靜待風(fēng)答案。
李恒瞧瞧,瞧瞧,隨后說:“老師,是四個字。”
聞言,余淑恒松了一口氣,緊接而來的一股復(fù)雜情緒。
反復(fù)對著紙條看三遍,李恒問:“順其自然是什么意思?”
余淑恒說:“出去,把門關(guān)好。”
“???”
李恒啊一聲,“滾的意思?”
余淑恒聽得微微一笑,頷首。
李恒:“……”
他好奇問:“改命呢?”
余淑恒說:“你沒這個命?!?/p>
凝視這個近在咫尺的女人,李恒沉默半晌道:“老師,我困了,晚安!”
余淑恒點頭:“晚安!”
李恒這次是真走了。
如若再不走,夜深人靜的,和一個大美人待一塊,真的很考驗人性。
余淑恒看看合攏的房門,稍后坐在床沿,打開手心的“改命”紙條,久久無言。
三次試圖改命,無一成功。
此時此刻,她情不自禁想起了鄒師傅的話:你一生富貴,但為情所困。
為情所困?要困多久?
她陷入了迷茫。
…
第二天,余淑恒起床時,李恒不但已經(jīng)把昨天寫的《白鹿原》第9章精修了兩遍,還開始了第10章。
第10章差不多寫了2300多字。
“老師,晌午好?!币妼Ψ竭M入書房,剛好伸懶腰放松身體的李恒如是打招呼。
余淑恒抬起右手腕看看:“快12點了,外面比較吵鬧,你還要繼續(xù)寫嗎?”
有些話一聽就懂,李恒透過窗戶瞧瞧不遠處的趙家,站起來說:“到飯點了,確實比較吵,我們也做飯吃。”
余淑恒微笑,轉(zhuǎn)身向廚房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