親了好幾回了,不是臉蛋,就是下巴,但絕不親他嘴。
親完,她站起身,伸個懶腰朝樓道口自顧自走去,“茶幾上的鑰匙你收著,以后別影響老師睡懶覺?!?/p>
面條家里有現(xiàn)成的,很快就端上了桌。
他來到門口,對院子里修剪花草的余老師說:“老師,面好了。”
余淑恒把剪刀伸向他,“你來幫我修剪?!?/p>
“這玩意兒沒弄過,我不會。”李恒道。
余淑恒說:“沒事,我在邊上教你。”
聽聞,李恒接過了剪刀。
余淑恒果然從屋里端出了面條,站在后面一邊吃一邊教他。
修剪完一棵桂花樹,余淑恒問:“你昨晚通宵,現(xiàn)在不去休息會?!?/p>
李恒轉(zhuǎn)身,凝視著她。
余淑恒沒逃避,直直地跟他對視,眼里的意味不言而喻。
過了會,他低沉問:“老師你幾點睡的?”
“4點多吧?!彼f。
一問一答,一切盡在不言中。
早上9點過,兩人聯(lián)袂來到了27號小樓,進(jìn)了琴房。
此時周詩禾已經(jīng)在里面了,正彈奏昨晚剛剛編曲好的《夜鶯》。
李恒和余淑恒沒打攪她,自動放緩腳步聲,分坐鋼琴兩邊的位置上安靜傾聽。
直到一曲完畢,余淑恒才開口,對李恒說:“你拿起笛子,跟詩禾再演奏一遍,我看看效果?!?/p>
《這首》夜鶯主要是以李恒的笛子和周詩禾的鋼琴合奏,到時候錄制專輯時,余淑恒和一些其它樂器會加入進(jìn)來。
李恒和周詩禾相視一眼,默契地合奏起來。
余淑恒則拿著曲譜,一邊聆聽一邊做上記好,等到結(jié)束后,三人湊一塊,就著某些可以改進(jìn)的地方討論起來。
就這樣,接下來一個多禮拜,三人過上了形影不離的日子。白天在琴房編曲,晚飯后一起散步,接著各做各的。
自從周詩禾在26號小樓過夜后,只要天一黑余淑恒就幾乎沒再踏足26號小樓,李恒注意到了這一點,卻假裝不知情,沒去點破。
雖然兩女分歧不斷,但合作的效果還是喜人的,總算在8月份到來之前把所有編曲工作搗騰完畢。
按余老師的話說,接下來就是刻苦排練和錄制專輯環(huán)節(jié)。排練三人早有過春晚合奏的經(jīng)驗,自然是手到擒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