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淑恒琢磨一番,信了這話。然后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她又恢復(fù)了常態(tài),變成了沉默寡言的女人,渾身散發(fā)著生人勿進(jìn)的冰冷氣息。
要不是她一直在小口喝酒吃菜,都以為面對一尊石雕咧。
無聲無息中,白酒終究是喝完了,她對著空酒杯發(fā)了好會呆,爾后打破沉寂,糯糯地問:“還能喝不?”
說實話,李恒已經(jīng)7成醉了,手腳已經(jīng)有點不聽使喚,好在意識還有一絲清明,但都喝到這個程度了,他也沒慫,咬著舌頭說:“舍命陪君子。”
“那陪我去家里拿酒?!?/p>
“還真喝啊!”
“喝。”
兩人起身往樓梯口走,一開始還好,雖然步伐緩慢,她還算穩(wěn)成。但走到樓梯拐角時,她身子忽地一趔趄,差點摔倒,好在李恒眼疾手快攙扶住了她手臂。
“老師,要不別喝了?”李恒道。
余淑恒沒說話,只是扭頭看著他眼睛,定定地看著。
僵持小陣,李恒改口說:“家里還有兩瓶沒喝完的啤酒,我去拿,咱一人一瓶,喝完睡覺?!?/p>
其實家里的啤酒還剩半打,都是麥穗和孫曼寧騎自行買回來的。可他不敢全盤托出啊,明顯眼前這女人和自己一樣,醉酒程度已經(jīng)到了臨界點。
余淑恒瞧了會他,同意了。
把她留在原地,李恒摸著墻壁下到一樓,拉開燈去廚房角落找酒。
1、2、3
數(shù)了數(shù),還有7瓶,他真的只拿了兩瓶。
等他回到樓梯拐角處時,余老師已經(jīng)不在了,而是慢慢回到了二樓沙發(fā)上。
把啤酒蓋咬開,李恒遞給她一瓶,“就這么多了,全在這?!?/p>
“嗯?!庇嗍绾憬舆^啤酒,duang地一聲跟他碰個,然后就那樣喝了起來。
第一次,在書香氣息濃郁的曼妙身姿上看到了豪邁。
有樣學(xué)樣,李恒也跟著吹瓶,不過他到點了,沒那能耐一干到底,分三次才艱難地喝完。
喝完,他搖了搖空酒瓶,暈暈乎乎問:“今天有心事?”
“沒、沒有,就是想喝酒?!惫黄淙?,和李恒預(yù)料的一樣,紅的、白的加上啤的,她也過量了,說話失去了往日的利索勁兒。
把啤酒瓶放下,余淑恒試圖自己走去次臥,可還沒走出三步,她身影就晃蕩的厲害,這時她沒再執(zhí)著,右手抓著沙發(fā)一角勉強(qiáng)站立,緩沉說:
“李恒,扶我去房間。”
“哦,好?!?/p>
他好想說,你扶我吧,我自己都站不穩(wěn)了。但還是咬咬舌尖,強(qiáng)打精神走了過去,雙手?jǐn)v扶著她,向次臥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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