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清墨接了過來,狄落繼續(xù)道:“我也不知道你們這里賭牌是不是禁止的,反正我查到的消息,不太好?!?/p>
狄落讓蕭立軒查的那家鋪子其實根本就沒有廢一丁點的力氣,那間鋪子是光明正大存在的,雖然有個雜物鋪偽裝了一下,可實際上周圍沒有人不知道那個鋪子是干嘛的。
良家人繞著走,敗家者不管不顧。
那家鋪子已經(jīng)打死不知多少人了,欠錢者,拖家?guī)Э诘谋蛔?,卻沒有人能看見他們再出來。
那地幾乎是成了禁區(qū),周圍人家耳提命面的囑咐家里人不要進去,不要賭,可架不住有那個不要命的,不服輸,覺得自己人中龍鳳,氣運沖天的。
可往往,這種人沒有一個好下場,連帶的,家里人也跟著遭殃。
那天碰見的,就是一個例子。
輸了錢,給不起,被打了個半死,還好死不死的掉到了她面前。
她可以拿來做文章,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大用處。
狄落沉思著。
燕清墨沒想到自己不過進個宮,狄落出門就碰見這種事,雖然他不是很擔(dān)心她會出什么事,但是,在一個人語言不通的時候,心中多少會有點恐懼。
“應(yīng)該可以有用?!毖嗲迥肓艘幌潞鋈坏溃骸澳阒绖倓偝宋缯齽t還有誰來了嗎?”
“誰?!”
“花懷安?!?/p>
狄落不太熟悉這個名字,在戰(zhàn)場上,她只聽過刁進興,已經(jīng)被她親手砍下了腦袋,還有一個叫什么史寶山的,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。
她也是進入金羌之后才認(rèn)識了午正則。
“花懷安是燕清揚的舅舅,當(dāng)今太后的親哥哥,真正掌握兵權(quán)的人,也是實際控朝人?!?/p>
狄落有點驚訝,難道燕清揚都不是掌權(quán)者嗎?雖然有著皇位,卻身不由己?!
“對?!?/p>
燕清墨也算是正式將朝中分布給她娓娓道來。
“花懷安是皇權(quán)絕對擁護者,他的權(quán)力很大,他家子弟龐大,幾乎遍布整個朝中各行各業(yè)。你可以沒聽說過燕清揚的名字,但你不能沒聽說過花懷安,最開始,我父王還在世時,他就已經(jīng)擁有否則權(quán),皇權(quán)不是唯一說的算的,現(xiàn)如今,他的權(quán)力更大?!?/p>
“而花懷安,就是你說的那個賭牌幕后之人,也可以說,這是他的家族產(chǎn)業(yè)?!?/p>
狄落倒吸一口涼氣,“從百姓手中搜刮血汗錢?那他可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可怕,也不知道民間的百姓知不知道自己的血汗錢被搜刮到他的手里?!”
燕清墨沉默,他其實根本就不相信花懷安是絕對的皇權(quán)擁護者,若是說午正則,那他還有可能相信,迂腐是迂腐了一些,但絕對忠心,可花懷安,就從他以往的做事風(fēng)格來看,他可能不是那么純真。
而且,他對于自己并不是很尊敬,現(xiàn)在他又盯上了狄落。。??磥碛媱澆蝗缱兓彀 ?/p>
“我們需要加緊步伐了?!?/p>
燕清墨一想到花懷安那張?zhí)搨蔚哪槪腿滩蛔∠氚櫭碱^,這個人表面粗俗大大咧咧,實際上,金玉其外敗絮其中。
不過是個骯臟垃圾罷了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