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打也打了,罵也罵了,沒有用啊。
午正則搔搔腦門,想了一下,還是小心翼翼問道:“王爺,您與蕭姑娘。。。。。?!?/p>
燕清墨的視線一下就掃了過來,“怎么了?你有什么要問的?!”
被那銳利的視線一掃,午正則面皮一抽,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,連連擺手:“沒有,沒有,只是想著,王爺您這婚事也該提上日程了,想您有沒有王妃人選?!”
“你到底要說什么?!”燕清墨感覺自己跟他說話都有點浪費時間,東一棒頭,西一榔頭的,他有點不耐煩了。
午正則瞧著燕清墨那雙眼睛,他很想說,你趕緊娶媳婦吧,你再不娶,他家就要翻天了,可他不敢說。
就算王爺再怎么不咋地,那人家也是王爺,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親國戚,他可不敢逼婚。
午正則訕訕的也有點坐不住了,本來是想來探病的,這坐了一會兒就感覺氣氛十分尷尬,不行,他得走了。
剛一站起來,王府管家忽然走了過來,走到燕清墨身邊,輕聲道:“王爺,國公爺求見。”
國公爺?!
燕清墨神情微微一愣,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冷之色,頓了一下,他揮揮手,道:“讓他進來。”
這國公爺正是當今王上的舅舅,是燕清揚正兒八經(jīng)的母族,家族龐大,家中子弟多多少少都在朝中為官,不管是大官小官,幾乎各行各業(yè)都有人在。
別看燕清揚雷厲風行,手段狠厲,但實際上金羌的主要命脈,其實是把控在太后母族手里的。
太后母族的領導者,也就是現(xiàn)如今王上的舅舅,擁有絕對的實力,就連燕清揚也是對他們有幾分忌憚,從他上位以來,跟國公爺之間就有過不小的紛爭。
國公爺實力強悍,還有自己的兵力,燕清揚一直在琢磨,該怎么兵不血刃的收回兵權,就是不太好整,國公爺總也不接茬啊。
燕清墨沉默的不說話。
午正則原本抬起來的屁股也坐了回去,他得看看國公爺來干啥來了,平常跟王爺都沒有交集的,今天怎么突然來了,難道也是聽說了王爺受傷的事了?!
倆人各懷心思的坐了一會兒,就聽見一陣由遠及近的笑聲傳來,人還沒進來呢,笑聲先傳進來了。
“王爺啊,聽說你受傷了,老夫來看看?!?/p>
燕清墨坐著沒動,表情淡淡的:“啊,國公爺,有失遠迎,今天什么風把你吹來了?!?/p>
午正則站起來,拱了拱手。
花懷安沒想到午正則在這,他只是頓了一瞬,就沒事人似的哈哈大笑:“沒有,沒有,閑來無事,聽說王爺在老夫妹子門口摔了,就來看看?!?/p>
妹子?!
午正則的眼皮跳了跳,普天之下,大概只有花懷安才敢稱呼霍太后為妹子。
燕清墨臉上依舊沒什么表情,只是嘴角僵硬的勾了勾,算是笑了:“國公爺說笑了,本王不過是晚輩,哪里用得著國公爺親自來看啊?!?/p>
花懷安臉上的皺紋都擠在一塊了,他連連擺手:“那不成,那不成,老夫只是一個粗人,實在琢磨不明白那些彎彎繞繞,你在太后門口摔了,理應是該來看的,老夫得替妹子給你賠不是啊,都是她宮里狗奴才不長眼睛,竟然在門口倒水,摔了王爺那可是難辭其咎的錯誤,得殺,該殺?!?/p>
燕清墨撩起眼皮,看了一眼依舊笑哈哈,十分豪爽的花懷安,他瞇了瞇眼睛,扯出一抹假笑:“不過是失誤罷了,罪不至死。”
花懷安:“那可不成,王爺可是金貴之身,如此是那奴才的錯,得殺!”
燕清墨:“。。。。。?!?/p>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