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啊——"玄陽子發(fā)出壓抑的痛呼,雙手死死抓住浴缸邊緣,指節(jié)泛白。
我守在旁邊,不時往浴缸里加熱水保持溫度。
漸漸地,水色由褐轉(zhuǎn)黑,水面上浮起一層詭異的油膜。
"有效果了。"玄陽子虛弱地說,"你先出去吧,我自己能行。"
我確認他狀態(tài)穩(wěn)定后,退出浴室。
靜姐正坐在床邊擺弄手機,見我出來立刻迎上來。
"他怎么樣?"
"死不了。"我揉揉太陽穴,"就是得遭點罪。"
靜姐拉我坐下,輕輕撥開我額前的碎發(fā):"你這個印記額頭的傷。。。真的沒事嗎?"
她的指尖冰涼,觸碰在灼熱的印記上格外舒服。我閉上眼,感受著她輕柔的撫摸。
"有點疼,但還能忍。"我握住她的手,"別擔心。"
靜姐從包里拿出濕巾,小心地為我擦拭額頭:"那個村長碰到你的時候,我看到了。。。他的手指甲是黑色的,而且特別長。。。"
我心頭一緊——這是尸變的特征??磥硭哟宓拿孛鼙认胂蟮母膳?。
"可能是某種皮膚病吧。"我故作輕松地岔開話題,"你餓不餓?我叫點吃的。"
靜姐剛要回答,浴室突然傳來"嘩啦"一聲巨響,接著是玄陽子的咒罵。
我們沖進去,只見浴缸里的水變得漆黑如墨,玄陽子正狼狽地爬出來,身上沾滿粘稠的黑液。
"媽的,逼出這么多。。。"他喘著粗氣指著浴缸,"這得是多深的尸毒。。。"
我看靜姐快進來了,立馬捂住了靜姐的眼睛。
靜姐捂住鼻子后退一步:"天啊,這味道。。。"
確實,整個浴室彌漫著腐肉般的惡臭。
隨后我讓靜姐先出去,然后我趕緊打開排氣扇,攙扶玄陽子出來。
"換間房吧。"靜姐皺眉道,"這沒法住了。"
前臺婦女聽說我們要換房,一臉不情愿。
直到靜姐多付了一百塊錢,她才嘟囔著給了新鑰匙。
安頓好玄陽子后,我和靜姐回到我們的房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