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薇笑著道,“在六月份,到時候歡迎你們過來一起參加?!?/p>
“好!”
……
“就喝……嗯,兩杯?!鼻?zé)熍吭跈跅U那里,“兩杯紅酒,我沒有喝太多,然后我還,我還嘗了一口白色的酒,那個酒好苦,一點都不好喝?!?/p>
“……在哪里?我看看?!?/p>
小姑娘的臉頰染上一層粉色,“我在二樓呀?!?/p>
“在二樓外面。”
“我不會掉下去的?!?/p>
“好吧,我一會就回去,先生,你要記得來接我哦?!?/p>
秦?zé)煗M意的掛了電話,轉(zhuǎn)身回了包廂。
包廂里雖然沒有七倒八歪,但是也有比她醉的厲害的,秦?zé)熜南?,就說她是喝的最少的那一個嘛。
北方的幾個學(xué)生酒量好。
李銘已經(jīng)交代他們,把師弟師妹安全送回宿舍。
秦?zé)熥吡诉M(jìn)來。
喬薇見她還能走,剛要夸她酒量好,小姑娘已經(jīng)自動去了沙發(fā)那里,坐下,安靜,閉眼。
李銘口袋里的鈴聲響,他不看,問,“你猜是誰。”
喬薇不猜,起身去看了看秦?zé)煛?/p>
李銘接起電話,“她在這里?!?/p>
不到三十分鐘。
包廂因男人的到來而顯得更加貴氣起來。
包廂里的人走的七七八八。
陳宗生走到沙發(fā)那里,脫下外套,裹著醉酒的小姑娘。
打過招呼,李銘也走了。
出了餐館,夜風(fēng)吹來,小酒鬼終于醒了,軟軟的喊人,“先生?!?/p>
陳宗生將她放平在后座,下車,回到駕駛座,發(fā)動車子,一側(cè)已經(jīng)多了一顆小腦袋,迷迷糊糊,問些夠得上挨打標(biāo)準(zhǔn)的問題。
“先生,我可以開車嗎?”
車子拐進(jìn)了主路,車窗降下一半,風(fēng)透過來。
“不可以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