蘭溪睡著之后,陳宗生把放在客廳里的燈籠拿到蘭溪的房間,關上燈,回了樓上。
人還老老實實在房間里待著,見他回來,“老混蛋,你快放開我!”
秦煙不是沒有想跑的想法,關鍵是老混蛋出門前就把她的手綁到身后,秦煙怎么也掙脫不開。
陳宗生解開綁住她手腕的領帶,秦煙的手得了自由,就要打他,結果雙手手腕被扣的死死的,陳宗生的手狠揉著她的臀肉,恨不得揉出水來。
秦煙的背緊緊貼著他的胸膛,被吻得喘息,又哭又求饒,“嗚嗚嗚……我想看電影……”
她懷疑老狐貍是懲罰她,她不要這樣的懲罰,她想看電影,嗚嗚嗚……
“乖孩子。”陳宗生的吻落在她的頸后,“明天再看?!?/p>
秦煙被摸進腿1根,男人檢查了一遍,玉還在,看她的眼神就更加的寵溺溫柔了,秦煙現在還是想要她兇巴巴的樣子,一點也不想要這樣的先生,太太太可怕了。
這一夜,她又哭又求饒的,陳宗生根本一點都聽不進去,誰都不知道這一夜她是怎么度過的,第二天連床也下不去,休養(yǎng)了一天,才重新活過來。
陳宗生也沒好到哪里去,他的背上被抓了不少傷,傷口出現了些感染,晚飯時就發(fā)熱了。
秦煙一開始不知道,白天躺了一整天,晚上好不容易能下床走一會,她也不敢跑太遠,怕被看出來,就趁著天黑,跟蘭溪在院里挑燈籠。
蘭溪想玩蠟燭的,家里只有陳宗生偶爾抽煙,只能找他拿。
秦煙不想去,讓蘭溪去。
蘭溪沒有看出爸爸和媽媽之間很微妙的氣氛,讓媽媽看著兩個燈籠,自己便跑去找爸爸要打火機。
爸爸聽后,沒說什么,領他去書房,從抽屜里拿了一個給他。
從爸爸的手里接過打火機的時候,蘭溪碰到爸爸的手,感覺不太對,把打火機裝進口袋里,小手又伸了出去,抓著爸爸的手。
“熱熱的。”
蘭溪不止能第一時間發(fā)現小馬駒生病病,也能第一時間發(fā)現爸爸生病病,陳宗生說,“沒事,去和媽媽玩吧?!?/p>
蘭溪還是不放心,“爸爸,去醫(yī)院看病病?!?/p>
陳宗生隨口找了一個理由,說是剛從浴室出來。
“快去吧?!?/p>
蘭溪拿著打火機來到媽媽身邊。
秦煙研究從燈籠的哪里點燃蠟燭,接過打火機,點燃一盞,燈籠便亮了起來,閃爍的燭光,透過圍繞燈籠一圈的彩紙映射出來,古老而又神秘。
“蘭溪,你怎么了?”
秦煙放下手里的燈籠,準備點另外一盞,發(fā)現蘭溪不太開心的樣子。
“媽媽,爸爸會不會生病???”
“也會啊,雖然爸爸很少生病,這只是因為爸爸經常鍛煉,只能說生病的頻率低一點?!?/p>
蘭溪擔憂的說,“爸爸生病病了?!?/p>